「看來敬宣王是出城了,裝了整整十年,狗皇帝終於不打算再裝了。敬宣王若就這般被殺了,未免也太沒有意思了。
本公子十年籌謀,豈不是排不上用場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馬車上,顏玉眉頭緊蹙,一臉疑惑。
「玉兒,怎麼了?」
厲正南好奇詢問。
顏玉:「王爺難道不覺得皇上病的很嚴重嗎?」
「玉兒也如此覺得?」
厲正南濃眉緊鎖,反問著。
「傻子也看的出來啊!他臉色蒼白,嘴唇發紫。」
顏玉理所當然地說著。
「咳!可皇上他卻只相信申太醫的醫術,不讓任何人看診。」
說到這裡,厲正南彷彿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玉兒,可知道有什麼藥是見效最快,而且讓人上癮的藥?」
顏玉:「……」
什麼意思?
厲正南嘆了一口氣,想到皇上舔食碗沿的情景,不由蹙了蹙眉:
「總之就是服過藥之後,和服藥之前,判若倆人。」
也許見顏玉茫然,厲正南接著解釋:
「本王曾多次見皇上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可後來服過藥之後,立刻恢復精神。還有……還有……」
「還有他對那個藥很著迷,如同吃蜜一般?」
顏玉接著厲正南的話,詢問著。
厲正南:「……」
玉兒知道這種藥?
顏玉:「我只知道世間有一種叫「罌粟」的植物,它有鎮痛作用,容易讓人上癮。
那東西可以讓久臥病榻之人瞬間恢復精神煥發,頭目清利。」
「世間還有如此良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