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放心,顏夫人她不敢,如今她除了依附皇上身邊,還能去哪裡?
別忘了她殺了四方諸侯,敬宣王鐵定容不下她,如今的她,斷不敢生出異心。」
劉公公低聲說著,厲正深點頭:
「這倒是。」
收回思緒,想到了剛剛吐血,厲正深不免有些擔憂:
「你是說,朕剛剛吐血,是你給朕吃的那顆藥丸的緣故?
你確定朕真的沒事?朕若有個三長倆短,你……」
厲正深用手指著劉公公,眉頭緊蹙,接連詢問並威脅著。
只是還沒有說完,便被劉公公給打斷:
「奴才與皇上乃是一條船上的螞蚱,皇上若有個三長倆短,奴才焉能有命在?
更何況皇上對奴才這般好,奴才為什麼要背叛皇上?背叛皇上對奴才有什麼好處?
敬宣王他若登基,他會放過奴才嗎?」
劉公公接連反問,隨後又說道:
奴才只求皇上能夠活千秋萬代,只有如此,奴才才能跟在皇上身邊享福,吃香的,喝辣的,皇上說是嗎?」
「說的好,有朕,才有你這奴才。朕要有個三長倆短,你們都甭想獨善其身。」
厲正深陰蟄蟄威脅著。
就在倆人說著話的時候,顏婷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
「皇上,藥來了。」
顏婷嬌滴滴的聲音說著。
厲正深狐疑:
「這麼快?」
顏婷如實稟報:
「回皇上的話,妾身還沒有走到太醫院,申太醫便將藥給送來了。」
「申太醫真是有心了。」
厲正深的眼睛都在顏婷手裡的藥上,一邊伸手接過,一邊誇讚著。
隨後「咕咚」一聲,將藥一口倒進了嘴裡,那般好喝,厲正深不由舔了舔嘴唇。
藥到病除也就如此而已,剛剛還會病懨懨的厲正深,喝了顏婷端來的藥,頓時精神了起來,這讓他不管對顏婷,還是對劉公公的懷疑,都減少了。
與此同時,四合院裡的面具男子截獲了一隻飛鴿,飛鴿上什麼也沒有,可面具男子卻彷彿什麼都知道,他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