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而已,他有的是時間等,何況這三年內她若還不能對自己生出感情,那自己到時也不必強求什麼了。
蘇嬋追上他,一把扶住他手臂:“不能喝酒還逞能。”
江屹舟順勢輕靠向她:“我有點難受。”
蘇嬋忙問:“哪兒難受?”
江屹舟指了指自己的胃,雖然嘴裡喝不出味道,但身體可不會騙人。
他本來就從來不碰酒,猛地喝了這麼多,當然燒胃。
蘇嬋更氣了:“你還受著傷呢不知道?挺穩重一個人,還鬧小孩子脾氣。”
江屹舟聽著她在耳邊絮絮叨叨,心裡卻覺得滿極了。
回了家後大家都睡了,蘇嬋去廚房給他煮了粥,又熬了一壺醒酒湯。
這酒的後勁兒越發大,江屹舟剛還能清醒的自己走回來呢,這會兒就開始犯迷糊了。
蘇嬋怕他半夜難受,拍了拍讓他清醒:“你先把這個喝了,我給你換了藥再睡。”
江屹舟的桃花眸盯著她,看著她褪下自己的長衫,口齒有些囫圇道:“疼。”
“哪兒啊?傷口?”蘇嬋拆開一看,果然滲出了血跡,應該是家丁扶他的時候撕扯到了。
她將藥撒上去,用繃帶微緊的裹了兩圈。
江屹舟一口氣將碗裡的喝光,眼皮實在是睜不開了,扶著桌子起來,迷糊的找床的位置。
蘇嬋就說呢,滴酒不沾的人果然酒量不行。
她將他的胳膊搭上自己的肩,吃力的扶著他:“床在這邊呢。”
江屹舟感覺眼前朦朧一片,也看不清有多遠,一腳踢在床腳,整個人朝床上栽了過去。
在他左邊的蘇嬋猝不及防的被他一起帶倒,還被他砰的壓在了下面,疼的蘇嬋倒吸口氣。
找到了熟悉舒適的位置,江屹舟幾乎是秒睡。
蘇嬋可就受罪了,完全被他壓住,伸出手去推他:“江屹舟!你起開!”
江屹舟壓根兒聽不見,興許是感覺旁邊軟軟的,竟又伸手將她抱緊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