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力有,責任有,還要擔心大權是否會旁落。
哪怕,對方是一個五歲的小孩!
冷吹吹過,哪怕陽光高掛,安國君還是忍不住攏了下自己的披風。
嬴子楚為了表達自己的孝心,特意回去給父親端藥過來。
剛走過來,就看到父親孤傲的背影豎立在庭院中,看著悽慘十足。
嬴子楚忽略心中的這個想法,恭謙有禮的開口:“父親,外面天涼,您如今還生著病,兒子扶您進去喝藥。”
安國君對‘病’這個字有些諱莫。
只是說話的是公子楚,只是瞪了眼,沒兇斥,“你認為王今日的安排如何?”
嬴子楚知道父親忌憚於他,“阿政很好,父親也時常誇讚,日後在祖父和父親的調教下,一定是一個很優秀的公子。”
誰都沒得罪。
安國君深深的看了眼,沒說什麼。
嬴子楚覺得後背出了厚厚的一層汗,低頭藏著所有情緒。
另一邊。
小嬴政下朝後,就回到殿內,叫著母親出了內宮,直蹦清樓而去。
趙靈渠要去清樓進行排練,確定一個月後國宴上的表演。
小嬴政則是去見白仲和範統。
母子兩去了,沒想到會碰到范雎。
范雎笑呵呵的迎上來,看著年僅五歲的小嬴政,怎麼看怎麼喜愛。
自己為他老師時,僅僅是王的期望,為范家掙個未來,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雖然和武安君的義子一同共事,但好歹已經已經開始侍君了。
自己的兒子一直未入仕,主要是自己不能去舉薦,也沒找到合適的人舉薦。
昨日,大監來宣的時候,他心中就忐忑的很,總覺得有什麼大事。
趙靈渠意外,“範相真是稀客。是有什麼事嗎?”
他看小嬴政時的笑,如同久不果腹的老狐狸,渾身上下透著飢渴!
嚇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