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稷握著手中的筆怎麼都放不下,黑著臉問:“你要開青樓?”
趙靈渠知道他誤會了,“是三點水的清。”
嬴稷臉色終於沒那麼難看,神色肅穆的寫著。
趙靈渠大著膽子繼續開口:“想問問王三日後忙完事務,可不可以賞臉,帶著阿政去奴家的清樓一坐。”
君王出行,可是大事!
大監生怕趙靈渠被王遷怒,赤道:“趙姬大膽,王此等尊貴,怎能沒有儀仗出宮!萬一出了意外,你如何負擔的起!”
這話屬於嚴重了!
趙靈渠立刻跪在地上,誠惶誠恐的開口:“王贖罪,只是,奴家想讓王看看夜晚的咸陽城,算是微服私訪一下,天子腳下應該沒人敢行刺吧?”
她語氣委屈的快哭了。
大監頭次覺得自己要為她操心了,剛準備開口想著和王求情,就聽嬴稷喃喃,“微服私訪?倒是新鮮!”
趙靈渠低著腦袋不敢看,想著是不是應該找個理由退下。
反正已經要到了王的墨寶,左右也不虧,對方出不出去就已經是加分項了。
她剛準備開口,就聽王沉聲應下,“去準備三日後在清樓接駕。”
趙靈渠驚喜的看著嬴稷,年邁君王的眼中帶著淡淡的笑,“正巧,孤已經很久沒出去了,下去吧。”
趙靈渠淺笑,嘴邊欣喜的互動怎麼都收不住,“諾。”
她剛轉身,就被嬴稷叫住,“忘了拿字。”
趙靈渠怔住,轉身就見大監帶著無奈的笑走近,“監造收好,這字可金貴著呢。”
趙靈渠虛虛給了一禮,三條兩步的走,不對跳了出去。
殿內。
大監重新回到王身側,看著處理政務,又恢復成不苟言笑的君王,“王,您對監造也太寵了些,不僅賜了字,還破了規矩出宮。”
嬴稷處理政務的手不停,“事情發生了,你輸了。”
大監噎聲,好半響才反應過來,“王神機妙算,奴才佩服。”
他苦著一張臉,覺得自己獨自面對墨呈會更絕望。
嬴稷不看大監的表情,轉頭詢問小嬴政,“你看到你娘剛才離開的動作了嗎?”
小嬴政扶額,點頭,“很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