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那麼喜歡這隻兔子的俞灈,愣了會兒,還是放棄瞭解釋乖乖點頭。
“今日便先這樣吧,明日辰時你再來凌月院找我修習劍招。”
揮手就要離去。
俞灈連忙出聲:“越嬌!”
一聲出越嬌猛然回頭。
“你喚我什麼?”
俞灈垂下眼沉默應對。
她無奈搖頭,“我與你父親同輩,雖你父親生你得早,但我至少也長你十五年有餘,你便是不願叫我師尊,也該喚我一聲姑姑,怎能直呼姓名?”
俞灈沒有抬眼,聲音沉悶,“你們魔教中人還看重輩分嗎?”
“什麼你們魔教?你現在難得不是我們魔教的人?”
俞灈沒有回答她這句話,垂著頭許久才抬起頭來,“可是你看著年歲不大。”
她又是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那是我修煉的武功所致,但便是我外表看著不過二十來歲,你也合該喚我一聲姐姐吧?”
俞灈又閉上了嘴,垂下眼不發一言。
連番幾次這般,越嬌也明白了。
不開口是他表達拒絕的方式。
心念著反派叛逆些也是正常,遑論他近日心理受損,便暫且放他一馬吧。
口上便道:“私下隨你,人前喚我師尊或是教主皆可。”
“好,越嬌。”
現學現賣了屬於是。
注視著這一時活躍一時沉默的小孩一瞬,她無奈轉眼,邁步離開。
對付孩子,她是真不拿手。
只能先遠離他了。
望著她離開的方向許久,俞灈回過神來,將懷裡戰慄不安的幼兔放下地。
自己則坐在石凳上,身子趴伏在石桌上側臉貼著手臂,注視著一動不敢動的幼兔。
“你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