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江陽面面相覷著……我問的什麼事來著.
“之前那老頭不是撲你臉上說誰回來了誰回來了嘛.”,李羈陽表情浮誇的模仿著那個老人的神情 :
“之前你去我房間問然後他沒給你答覆,就咱去冬遊的第二天晚上,他說出了一個叫池稹的名字,然後讓我告訴院裡一個叫吳真的人,讓他不要在什麼鏡子裡對持.”
李羈陽說著,又吐出口煙霧,補充道:“什麼個意思咱也問不出,咱也猜不到,你要是覺得你不是那個叫吳真的人,就當我這話是放了個五香連環霹靂屁吧.”
我有些一言難盡——我倒希望我不是那個叫吳真的帥幾把倒的靚仔,但放眼看去,百尺之內恐怕就我一個叫吳真的人吧.
不知道現在改名還來不來得及.
我暗歎一聲,才發覺顧格和宋朝邪的眼神怪怪的,一向善於表情管理的顧格此時神情卻變幻莫測.
“老顧你這眼神不對勁,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我把目光放在了顧格身上.
顧格沒有與我對視,而是轉身把那半包茉莉花茶放進了櫃子裡.
“沒什麼.”
待轉過身,他才說道.
“我不信.”,我眯縫著眼打量著他,準備炸他一下時,宋朝邪突然上前,與我並排坐著.
“他不願意說我告訴你.”,宋朝邪眼底暈染著不明意味的笑意.
我突然想到之前老顧提醒過我,他宋朝邪是個十足的瘋子.
“這位李姓朋友的舍友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我不瞭解,但我知道那個叫池稹的人.”
宋朝邪的話讓我眼前一亮,我靜靜地聽著下文,顧格突然的呵斥聲卻嚇的我一哆嗦.
“宋朝邪我勸你掂量掂量!”
顧格冷著臉,一副要將人生剝開來的神色.
宋朝邪人畜無害的笑了笑,攬著我的肩膀嘆笑道:“顧先生就忍心欺騙小真真這樣人畜無害的小綿羊嗎?”
無論是他的語氣還是他對於我的稱呼,都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mad,犯惡心.
顧格沉默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言語.
“說說唄,我還挺想知道顧哥瞞著的事情.”,江陽一副吃到瓜的表情.
“池稹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人,無非就是幾年前轟動一時的精神病院走出去的瘋子而已.”,宋朝邪漫不經心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