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態應該擺平,不能讓一些破事兒毀我心態.
但這並不妨礙我心裡養草泥馬爆“國粹”.
無論是池迤也好,還是那便宜爹也好,他們的一切我都不想再牽連上任何關係.
我煩他們,憎恨厭惡之情根本不屑於體現在言語上.
我這棵垢草已經背上了不孝子的頭銜,那些個光鮮亮麗的人僅憑一張嘴就把我那人面獸心衣冠禽獸的便宜爹吹捧上了天.
他們藏泥納垢的眼裡只看見了我那便宜爹是多麼的聖人,卻不知曉那似人的皮囊下包裹的是一具多麼骯髒腐糜的軀體.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我媽是瘋子.
忍受那個男人的背叛、毆打,曾經多少個無眠夜,我看見我媽抱腿坐在我的床邊,縮成一團低聲啜泣.
我想安慰她,但死裡逃生的軀體被釘在床上動彈不得.
我眼睜睜的看著我媽眼裡沒了星火,帶著無法訴說的絕望和得不到原諒的罪孽,將自己永遠埋葬在了凜冬的初雪裡.
後來,我也瘋了,我葬送了自己的人生,驕陽似火照亮不了我,我抬眼,又猛然墜入訴說孤寂的死海里.
周遭空蕩蕩,無人與我立黃昏,無人問我粥可溫,無人無法割捨我.
我在這股時間亂流中苟延殘喘的隨波逐流.
無人救我.
……
“又在思春嗎?”
我定了定神,才發覺江陽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我們房間,此刻正在顧格床上與我面對面坐著.
另外還有兩位“不速之客”——宋朝邪和李羈陽.
“你們要開茶話會嗎?”,我有些好奇,怎麼一來都來了.
“也不是不行,茶也有嘴也有.”,宋朝邪說著,手中把玩著顧格那半袋茉莉花茶.
“請不要亂動別人東西,這是基本禮貌.”,顧格奪回宋朝邪手中的東西.
我把目光移向了李羈陽,眼神中詢問他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才出現在這裡的.
他倒也沒客氣,拉過椅子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點燃了一根菸,吐出口煙霧才說道:“就之前你問我屋老頭那事有著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