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亭知選擇了沉默,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那是他的禁忌,是他不願意觸碰的傷口。
即便那裡已經結痂,但是談及還是會隱隱作痛。
所以他儘可能的去迴避,甚至都不願意談及。
“不想說嗎?”沒等到他的回答,墨安淮有些期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沮喪之色,“原以為我們現在應該算得上是朋友了,如今看來應該是我自作多情了。”
說著,他拿開了放在他頭頂上的手,默默的放慢了腳步。
心頭湧上一股莫名的酸楚,嵐亭知雖然也很想與他深交,但是...
最後還是沒有如墨安淮所預料的那般回頭與他解釋,只是慢慢的垂下了腦袋,整個人都陷入了自我否定之中。
【你不說,難道不代表你心裡有鬼嗎?】他心裡如是想著,隨後用力的攥緊了拳頭。
那日在密室之中,他身上所散發出的氣息是那麼的熟悉。
就與那日殺了他爹、傷了他妹妹的兇手一模一樣。
即便他很清楚,眼前的嵐亭知絕非是那日動手之人。
但是他或許認識呢?
又或許,他就是那人的後代呢?
所以,不管是什麼原因,墨安淮都不想放過眼前的這個機會,他必須要從他的嘴裡探聽到自己想要的訊息。
深吸一口氣,他緩緩閉上眼眸,暗暗在心中告誡自己不可以急,不可以打草驚蛇。
等到再次睜開眼時,殺意已完全被平靜所代替。
四人一路出了洞口,回到了之前的那個三岔路前。
“我有必須救白顏希的理由,所以...”沈敘白看向了書清亦,“你們呢?”
聞言,他略一沉思,他有非得救人的理由,而他和墨安淮同樣也有。
只不過,對於墨安淮而言,蝶夢閣要比她更為重要,所以他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要離開。
“要不,你自己先回去?”書清亦轉而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