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蘇御看來,他家大師兄那就是謫仙般的存在。
試問,仙會死嗎?
當然是不會的。
所以,他十分的篤定,自家大師兄那絕對是在演戲,就是為了麻痺那個假國師和皇帝。
“啊這...”草糰子一時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把真實情況告訴他。
在他眼裡無所不能的大師兄,這會真的是氣若游絲,離死亡只剩下一步之遙了。
不過想了想,它還是沒有說出口。
如今這個狀況,讓他抱有點希望還是不錯的,至少要比絕望來的強。
與此同時,一臉懵逼的四人組站在無法透過的暗道內,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剛才她是不是進去了?”墨安淮指著前面,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
“嗯。”沈敘白點頭,神色有些凝重。
剛才那股力量太過迅速,甚至都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機會,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南念被吸了進去。
“可是...”嵐亭知蹙起他那秀氣的眉毛,伸出小手觸碰了一下面前那透明的屏障,“就很奇怪啊,為什麼我們碰就進不去,她就是簡單的靠近就進去了呢?”
“難不成這陣法是隻許女的進?”墨安淮也湊了過來,隨即用力的捶打了兩下。
毫無反應,除了自己的手有些疼外。
“怎麼辦?”沈敘白看向了書清亦。
而後者從頭到尾那深鎖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在聽到了他的詢問後,好半點才冒出了一句,“我也不知道。”
“你知道你就...等等...你說什麼?”他有些懷疑自己所聽到的。
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書清亦很是無奈的重複了一句,“我說我不知道。”
就不知道為什麼,居然還有種理直氣壯的感覺,明明是他的鍋呀。
“不是...你們蝶夢閣是吃素的嗎?地宮...地宮搞不清楚位置,現在連這個麼個破陣法你都沒見過了?真不知道她帶著你來是幹嘛的。”沈敘白有些氣急敗壞,右手隨即用力一握,以靈力凝聚的大錘子便在他掌心成型。
“就憑這小小的陣法,也敢攔我?”他說著,手中的錘子已經揮了過去。
毫無阻礙,就這麼穿過後,重重的砸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