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
這會她就算是再遲鈍,也反應過來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動了動肩膀。
沒事?
她錯愕的目光對上了白玉衡懷疑的眼神,頓時心中一陣亂麻。
為...為什麼會這樣?
她剛才明明...
“你陷害我。”白燕燕伸手指向南念,滿眼的怨毒。
“四妹妹這話說的,到底是我陷害你呢?還是你陷害我呢?”反正從頭到尾佈局的都是她,而她不過是在最後的結局上稍加修改罷了。
眼見著自己已經落了下風,所有的一切都對自己不利,白燕燕只能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白玉衡,“爹爹,您知道女兒的,女兒怎會如同三姐所說的那般,心機深沉、陷害姐妹呢?”
“爹爹知道,爹爹...”
“爹爹你還真的是不知道。”一直未曾開口的白玉瑩從南唸的身後走了出來,神情淡漠的看著她,眼中帶著恨意,“您真的以為四妹妹真的像外表那般懂事乖巧嗎?今日若非她挑撥離間,我至於來找三妹妹的晦氣?”
“玢兒證明,就是四姐姐說親眼看見林大哥來三姐姐院裡的。”白玢兒很是適宜的插了一腳。
聞言,白玉衡詢問的目光落在了白燕燕的身上,“你當真瞧見了?”
“女兒都跟她們解釋了,是看錯了嘛。”她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哭的更兇了。
“你一句看錯了,毀的可是白三小姐的清白。”淡漠的語氣,風姿卓越的身形。
燁宸的出現,頓時嚇得白玉衡雙腿一軟,跪倒在了地上。
【該死,國師為何會在這裡?剛才我可有說什麼大不敬的話?】
他只感覺自己的後背發涼,估計這會已經溼透了,“參見國師,不知國師在此,還望國師恕罪。”
“無礙,白老爺請起吧。”他隨意的揮了揮手,完全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
“行了你快走吧。”南念眉頭一皺,語氣惡劣的催促著,“都說了這是我們白府的家事,就不勞國師您操心了。”
“知道了。”燁宸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指了指她小臂處的傷口,“等會記得找大夫來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