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韓城和京城的距離又不遠,再加上墨臨淵之前還派了不少人在這個地方蹲守。
所以這個錢莊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墨臨淵都會第一時間收到訊息。
不過這個福子交代了這麼多資訊,卻沒什麼能派得上用場的。
“這位大爺,我們錢莊老闆是怎麼想的?哪裡是我這麼一個小弟能夠看懂的呢……”
“我只能把我知道的訊息全部都告訴你,至於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他口中所說的資訊暴露正是因為前段日子馬老闆進入韓城鬧出的那件事情引發的。
墨臨淵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圈。
看起來確實是不像在說假話……畢竟被墨臨淵折磨成這個鬼樣子,若是還有膽量再說謊的話,那真是膽識過人。
“京城來的那個馬老闆,他確實不是什麼好人!”
“原本他想和我們老闆談合作,可誰知談了那麼長的日子,眼看著就要成了,他卻中途反悔,竟想空手套白狼!”
“我們老闆自然不可能答應他那麼離譜的要求,所以才起了衝突!”
照他這麼說的話這一次的事情並沒有馬老闆的人參與。
馬老闆的人是從西域往京城運送大量的炸藥軍火。
而錢莊的人只是生意上有問題,為了自保才做這種監守自盜的事情。
只不過這畢竟是面前的男人的一面之詞。
如果想要把這背後的原因給調查清楚,免不了墨臨淵要親力親為去找錢莊的老闆。
想到這以後,墨臨淵便有些頭痛。
“把這個人先帶走,找個地方關著,找幾個可靠的人看著,千萬不能讓他跑了!”
許平聞言點了點頭,很快就提著此人的衣領,朝著樓下的柴房走了過去。
這家客棧位置偏僻,平日裡下榻的都是來往的商隊。
但是自打錢莊出事之後,酒館客棧的生意也一落千丈。
所以今日入住這一家客棧的只有墨臨淵幾人,柴房自然也是空著的。
福子被五花大綁著綁到了柱子上,嘴上也被許平用破布條給塞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