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臨淵聞言只是冷漠一笑。
“這才對!”
說完之後墨臨淵便親自倒了一杯茶水,端到了他的面前。
正所謂久旱逢甘霖,這男人在客棧裡受了一晚上的苦,現如今馬上就要脫水。
墨臨淵突然端來的這一杯水,也算是給了他一個喘息的機會。
只見他狼吞虎嚥的將杯子裡的水一飲而盡,差一點把自己嗆的喘不上氣。
墨臨淵硬是坐在遠處等著他,喘息夠了這才開始了問話。
“既然你也休息夠了,那就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你是什麼人?跟錢莊是什麼關係?叫什麼名字?今天晚上來這裡做什麼?”
這是墨臨淵現如今最關注的四個問題。
而且並不涉及到錢莊的核心,所以這人肯定是能答得上來的。
“道上的人都喊我叫福子,我是錢莊一個打雜的小弟,前兩天錢莊發生了暴亂……我有重要的東西遺落在那裡了。”
他的話音剛落,墨臨淵就迫不及待的追問了起來。
“什麼東西遺落在那裡了?錢莊為什麼發生到了這你知道嗎?”
福子聞言低著頭,不知在思考著什麼。
“我們家爺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要是再這樣支支吾吾的,我就一劍砍了你!”
許平說完之後,就抽出了一把冰涼的匕首架在了此人的脖子上。
前面有墨臨淵的追問,後面有許平的威脅。
“我……我說!”
“錢莊之所以發生暴亂,這是因為前些日子錢莊的訊息被洩露了出去,我們老闆想轉移財產所以才僱了人,演這麼一場大戲。”
照他這麼說來的話,錢莊發生暴亂是堅守自盜。
不過這恰巧和墨臨淵之前的猜測對證上了。
“咱們大梁的律文都寫得很清楚!無論是私人錢莊還是皇家錢莊,周圍都會有大量的軍隊駐紮。”
“你們做這種堅守自盜的事情,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