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團長出了事,他們都留在安街幫一方料理他的後事,我一個人先回來了,到月臺發現路口戒了嚴。”
“是地方軍出了大事,司令和乾達都被人殺了。”丁喜的口吻聽起來有些幸災樂禍。
肖章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道:“誰這麼大的膽子?”
“你還給我裝,不是你乾的麼?”
“我拷,誰他麼給我吹牛逼呢?”
丁喜反問道:“不是你乾的?外界可都在說是你做的。”
肖章在心裡把老刀的祖宗十八代又翻出來鞭了一遍屍,但同時也真的佩服他,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嘴上卻是說:“我艹,不是吧?連長,你不會當真吧?我就是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能耐啊,真不是我。”
“不管了,死不死的跟我們也沒什麼關係,不過外界都這麼說,你就危險了,你趕緊回來,有集團軍護著你,哪怕就是你乾的,地方軍也拿你沒輒。”
肖章一聽就知道不對戲,他聽說過,集團軍和地方軍雖然一直不和,但這只是底層的小摩擦而已,高層還是比較融洽的,如果說只是死了一個低階軍官,就像上次被肖章弄死的薛臻,除了乾達略有表示以外,連個水花都沒泛一下,但這麼不但死了個團長,還死了司令官,就絕不可能輕描淡寫地就算了。
也就是說,沒有軍方大佬發話,自己不可能被赦免,更不可能是丁喜這麼一個小小的連長能夠決定的,更大的可能是丁喜在誘自己入局。
幾秒鐘之後,肖章頓時想到了一個主意,當即道:“連長,這可不是小事,幸虧打個給你,要不然我一頭鑽進去,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部隊我暫時先不回去了,誰他麼在乎我這條小命啊,我還是先避一避吧。”
丁喜想了想道:“你準備去哪兒?”
這個問題讓肖章猜到自己剛剛的判斷是正確的,給丁喜下了個鉤子,故作迷茫道:“我也不知道啊,逃一時是一時吧,希望能忙找到真兇,洗刷我的清白。”
“肖章,我再問你一句,到底是不是你乾的?”
“真不是,你覺得我能有機會?”
“也是,這麼說,兇手另有其人了,那是有人故意栽贓給你轉移視線。肖章,你信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