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進門便激起了不少灰。
白悠咳嗽了兩聲,用手揮了揮眼前飄飛的灰塵。
她一進門就被正對著門的桌子上面擺著的東西吸引了。
那上面有一個像牌位一樣的木牌。
白悠走近看了看,不是牌位,只是一個刻滿了字的長形木板。
上面的字因著落滿了灰,白悠並沒有看清。
“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白悠四處多看了看,問道。
“七皇子,你可知道我為何會知曉鬼面醫聖與你的關係?”
齊肆幽幽的道。
他隨意的坐在地上,知道白悠不會回答,便自顧自的說道“鬼面醫聖曾經救過我的命,可我子那以後卻忘了他救過我,還是在那般艱難的情境下……”齊肆頓了頓,似乎有些不忍回想。
“那是個寒冷的冬夜,我去了雪山執行任務,那個晚上真的出奇的冷,山上還有野獸環伺,受了傷困在山上的人真的是絕望透頂了。”
“臨死之際,是他救的我。”
齊肆微微垂頭,似乎情緒有些波動。
“他將我帶回了谷中,在那裡我見到了七皇子你。醫聖告訴我七皇子是他的徒弟。”
“你在谷中見過我?”白悠有些詫異,為何她不知曉?
齊肆抬頭看了看白悠,笑了,“我是見過,不過那時候七皇子似乎在昏睡,一連三天都不曾醒過。”最重要的是,那個時候的白悠看起來分明是個女子模樣。
齊肆“嗤”一聲又笑,“怪不得他要除我記憶。”
“你說什麼?”齊肆聲音太小,白悠沒聽清。
“沒什麼。”齊肆挑了眉道,“我在谷中養了三日傷後便因著有任務在身走了,可能是因為當時受的傷的緣故,沒過多久,居然就忘了很多事,其中就包括醫聖救我一事。”
“可是先前我不知怎麼舊疾發作了,倒在瞭如顏樓前,被樓中人救了,而我那些忘了許久的事,也想起來了。”
白悠認真聽著,可一直沒聽見想聽的,急道,“然後呢?我師傅的事呢?你說的隱情呢?”
齊肆掃了眼白悠,道,“七皇子別急,這不要說了嗎?”
“我近幾日不曾回府,卻查到了許多事情。”
“比如大皇子的屠村案,又比如鬼面醫聖的死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