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剛剛還說時間隨便你的那位神醫定,可我突然想起,我倒是有很多時間,只是那位卻未必等得了。”
“你很有把握?”
“不是很有把握。”白悠頓了頓又道,“是完全有把握。”
“那就現在吧。”
喻翎珏不給白悠說話的機會,直接轉身出了屋子,“等著。”
白悠依言,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在椅子上,靜靜等待。
不多時,喻翎珏便領著慕容川來了。
“居然敢直接找上門,膽子還不小,就是不知道究竟有幾分本事。”
還未進門,白悠就聽見了慕容川一如既往討人厭的聲音,語氣裡的不屑表露無疑。
慕容川在喻翎珏之後才進門,看見癱坐在位上的白悠,眼中滿是鄙夷。
“堂堂七皇子,私闖府宅不說,還無皇子表象,莫不是山野浪慣了,不習慣?”
慕容川諷刺道。
且不說白悠剛剛回來,就憑敢和他比醫術,慕容川的這張嘴就饒不了他。
而喻翎珏就站在一旁,見慕容川刁難也不出聲,似乎是默許了他的做法。
慕容川雖說本性不壞,可口下不留情,向來是他的標誌。能和他討便宜的人,至少現在還沒出現。
白悠笑著聽了慕容川的話,也不惱,只含笑道,“本皇子在外多年不假,不習慣這些規矩也是真,可慕容神醫在潯安多年,竟然也只學到了一副尖酸刻薄樣,倒真真讓本皇子驚喜啊。”
白悠可以加重了“驚喜”二字,讓別人很容易就能聽懂她的話。
慕容川臉色僵了僵,畢竟從來沒有人敢回懟他,白悠是第一個。
“七皇子……”
“慕容神醫看來對自己的醫術並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