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慕容川暴怒道,“七皇子也不去打聽打聽,這臨安,甚至五大帝都,誰人不識我慕容川?誰人不敬佩我慕容川的醫術?”
敢說他對自己的醫術不自信,簡直荒謬!
白悠依舊笑得溫和,看著慕容川一點就著的樣子,為喻翎珏嘆了口氣。
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貨色?雖然醫術確實沒話說,可這性子,一言難盡啊……
“慕容神醫別生氣啊,先聽本皇子把話說完,說神醫不自信是因為慕容神醫自打進門到現在,一字未提比醫術一事,若是本皇子的話,有人敢挑戰我,那我必定會先戰後語,不爭口舌,只憑本事。”
白悠的話把慕容川噎了噎,不過只一會,慕容川便神色如常了。
“七皇子所言不錯,話不多說,我們開始吧。”
白悠應了聲“好”,又道,“神醫醫術高超,相信什麼毒都難不倒你。”
“那是自然。”
“那本皇子便給攝政王下個毒,以半日為限,若神醫解得了,那本皇子無話可說,若是解不了,那個人就得讓我來治。”
慕容川不假思索的應下,他對自己的醫術自信到過分,甚至覺得半日太多,可他現在顧不上那些,他要讓白悠看看什麼叫做不自量力。
慕容川答應的乾脆,心中躍躍欲試,以至於不曾注意到白悠眼中一閃而過的黯然。
喻翎珏啊喻翎珏,被下毒的可是你,可慕容川想都不想就答應了,就像上一世他的盲目自信一樣。
“事不宜遲,你現在就下,半日為限,現下酉時剛入,便到寅時,如何?”
白悠不作回答,只看著喻翎珏,徵求他的意見。
從進來便未開口的喻翎珏,此時眸色幽深,不辨喜怒。
慕容川順著白悠的眼神,看向喻翎珏,不由愣了。
剛剛只顧著想和白悠比醫術,卻忘了問當事人的意見。
“阿珏,你同意嗎?”
喻翎珏只微微點了點頭,不作他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