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小娥低語:“奴不奢求,能有安定的衣食無憂,兒子自立門戶的一千銀子不失去。”
韋扶風扭頭笑語:“如你所願,以後空房寂寞,不許哭鼻子。”
房小娥似乎意外,靜默數息,輕語:“大人是位有趣的男人。”
韋扶風一笑,溫和道:“聽說你的孃家清河房氏,祖先房玄齡。”
房小娥靜默數息,低語:“嗯,奴小妾,與孃家沒關係。”
韋扶風溫和道:“不問你啦。”
靜默數息,房小娥溫柔問道:“大人的杭州居宅大嗎?”
韋扶風回答:“我在杭州沒有家宅,越州的家宅很大,你想在杭州居住,我讓人給你買一座。”
“大人的意思,奴做外室。”房小娥溫柔問道。
韋扶風回答:“我的小妾允許獨立家宅。”
“小妾不在家裡侍候,大婦不生氣嗎?”房小娥質疑,探詢。
韋扶風回答:“我的家大,大婦不需要小妾服侍,我的多數小妾充當管事,管理外面的商業。”
房小娥輕語:“女人管理外事商業,不妥當吧。”
韋扶風溫和道:“家業分散各地,需要親近的人監管。”
房小娥點頭,問道:“老爺在南方什麼官?”
韋扶風回答:“你去了才能知曉具體,我在地盤之外,不能告訴你。”
“嗯,奴不問啦。”房小娥溫柔細語。
船起航,韋扶風起身望著外面。
不日進入黃河,一路定下的會合點,沒見到屬下,韋扶風為之憂慮。
途徑滑州白馬縣,楊利言帶著十個軍兵登岸離開。
韋扶風一行繼續逆著黃河行進,次日午後,抵達北岸衛州的汲縣碼頭。
汲縣碼頭是最後的會合點,依然沒有見到屬下。
韋扶風只能駐留等候,他寧可失去宣武軍地盤的佈局,也不能冒然去往洛陽。
韋扶風一行,屬於搭載去往洛陽的貨船,不能由著韋扶風駐留在汲縣。
韋扶風只能吩咐軍兵下船,借用房小娥私財給養駐留,吩咐一個屬下,跟隨貨船去往洛陽打探。
一晃四日,洛陽趕來的兩個屬下抵達汲縣,尋到韋扶風。
韋扶風正自等候的心焦,一見大喜,得到屬下的稟告,內心一鬆,暗道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