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得到侯爺恩典,過了多年富足日子。”長喜溫和回應。
韋扶風微笑道:“其實沒什麼可說的,你去了北府盡心做事,監督長順判文是否合理。”
長喜恭敬輕語:“奴婢領命,奴婢有個事情,藏在心裡很久,關於長順。”
“你說。”韋扶風溫和道,以為尋常的勾心鬥角。
長喜輕語:“侯爺在荊州遭到的埋伏,或許是長順所為,而非老大人。”
韋扶風臉色一變,扭頭陰沉的盯著長喜,輕語:“你讓我意外。”
長喜輕語:“長順與荊州刺史南下長沙府,不合乎常理,奴婢請見三夫人道明疑點,建議審問荊州刺史再殺。
三夫人聽不進去,呵斥奴婢搬弄是非,奴婢不敢再言,三夫人定性的事情,奴婢也不敢再給湘王妃娘娘惹煩。”
韋扶風沉默一下,輕語:“時過境遷,沒必要查究真相。”
長喜輕語:“奴婢非是邀功討好,而是侯爺安否,決定主人們和奴婢的富足日子。”
韋扶風點頭道:“你有心了。”
長喜輕語:“奴婢使人去過江陵府,瞭解過荊州刺史安於現狀,又在府衙水井內壁,找到大唐皇帝的聖旨,任職長順樞密副使,南都留守,授與任官權。”
韋扶風面無表情,沉默不語,長喜恭敬的陪伴不語。
良久,韋扶風輕語:“你去往北府,任職內廷武庫監掌案,長順文牘監掌案,各司其職。”
長喜意外,恭敬問道:“請侯爺明示,武庫監職責。”
韋扶風回答:“掌管外放監軍,收集軍事資訊,有權詢問各軍的雅雀衛都尉,負責判文扶風閣,白虎堂遞交的軍事文書。”
“奴婢謹記。”長喜恭敬回應。
“你候著,本軍細思一下職能。”韋扶風輕語,轉身回去了居屋。
長喜轉身默然恭送,內心不勝歡喜,日後他是大人物啦。
......
韋扶風回到節度使府靜思,長順的叛逆加害給他敲響一記警鐘。
大唐宦官的禍害,源於很多年的宦官掌權制度。
安史之亂以來,武將叛逆層出不窮,迫使大唐皇帝倚重宦官掌管兵權。
只是宦官宛如惡狼,駕馭不住反受其害。
韋扶風的統治,同樣存在武將坐大隱患,很多武將天長日久,必然形成威高望重的軍雄號召力,得到很多將士崇敬,依附。
宦官也是一樣,掌權久了,也能形成黨羽勢力,篡奪中樞大權。
亂世人心不古,韋扶風不得不用宦官行使王權,監督武將,分權宰相,聚斂財富。
關鍵是不能給予宦官太多權力,任一宦官,只允許各管一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