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不夠慘?”喬以笙伸手摸過去,輕輕掐一把他的腰,“說正經的。”
陸闖嘶聲:“講點道理喬圈圈,現在我們倆的樣子就不正經,你讓我怎麼正經?”
“……”喬以笙無法反駁。
現在她透過天花板上的“鏡子”能看見的,可不止她自己的全貌,還有陸闖的全貌。
他們兩個人加起來的畫面,喬以笙瞧著特別像ou洲文藝復興時期特別流行的人文主義油畫。
她不禁笑了笑。
陸闖透過“鏡子”看見了她的笑:“怎麼?”
喬以笙翻起來,坐到陸闖身上,撩了撩她汗溼之後黏在頸間的髮絲:“在我吃藥之前,你還有多少體力?”
陸闖的眸光微不可察地閃爍一下,抬手伸到她的後頸,壓她下來:“你覺得呢?”
雨下整夜。
喬以笙也睡得不知今夕何夕,醒來的時候她用遙控器開啟臥室裡的窗簾,入目的是暗沉沉灰濛濛溼漉漉的天,不摸手機根本看不出,都中午了。
身旁的陸闖已經不在,喬以笙又賴了會兒,慢吞吞地爬起來,懶洋洋地洗漱,然後到客廳去。
沒尋見陸闖,圈圈也不見蹤影,檢查了一下圈圈的行李包。
圈圈的小雨衣和雨鞋都不在,不難推測又是圈圈呆不住,即便雨天也要出門遛彎。而估計也是陸闖起得遲,一人一狗現在還在外面。
喬以笙去廚房,從冰箱裡取出食材簡單做了兩人份的早餐,端到客廳的餐桌去,然後想順手取出她拎包夾層裡的藥,丟在桌上醒目的位置,以免自己一會兒忘記了。
結果她怎麼也找不著藥。
喬以笙很確定自己昨天出門前塞進包裡的了。因為完全預料得到陸闖就是帶她出來過二人世界的。
揣著狐疑又找了一圈,喬以笙才終於找到。
但找到它的地方,是在垃圾桶。
非常地意外。
或者說,非常地值得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