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笙輕飄飄地冷呵:“這不是都抬舉你了?”
“……”陸闖何止是臉發黑,印堂更黑,“怎麼我的地位就不如它了?它天天除了吃喝拉撒能幹什麼?”
被堵在門外的圈圈:“汪汪!”
喬以笙袒護圈圈:“它會十八般才藝,你會?”
陸闖:“……”
沒噎幾秒,陸闖低垂的腦袋就湊近她,一陣犯欠的壞笑:“我不會它的十八般才藝又怎樣?我只要懂得某一門才藝,就夠了。”
喬以笙:“……”她並不想秒懂他所指為何。
掛在他脖間的狗牌晃動在他胸膛的精肉上,也晃動在她的眼前。
想到早前她叼過她頸間的這條黑鑽石鏈子,她手一伸,抓住他的狗牌,也將狗牌塞到他的嘴裡,讓他用牙齒叼著。
陸闖並未吐掉,斜斜挑眉,意味深長的眸光靜默幽黑地跟隨她的手指而逡巡——她的指尖戳在他胸膛硬朗的精肉,徐徐撫摸。
頃刻,喬以笙的手指停留在他腹部附近。
以前他身上鞭傷之類的陳年舊痕,一方面因為痕跡淡,一方面他膚色的緣故,並不容易從肉眼上能瞧出來,往往是喬以笙透過手上的觸感察覺的。
現在他身上的新痕亦如此。
他近段時間在陸家是又廢又瘋的形象,陸家晟不至於又打他吧?新痕便不難猜測,是陸闖在“車禍”中留下的。他的將計就計逼真到連傷都真實地造出來……
猜到她在想什麼,陸闖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手從傷痕附近挪開,挪到他的腹肌和人魚線上面。
喬以笙:“……”
她掀眼皮。
還在叼著狗牌的陸闖似乎在期待什麼。
喬以笙也耐不住心底的癢癢,撩了撩頭髮,坐起來,指尖稍一用力,將他往後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