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墜是金子,鏈子如果再用金子,那真成大土豪的金項鍊了,可用金屬鏈又和金子打造的狗牌吊墜很違和。
最後她選擇了最普通的黑色皮繩。
踮起腳,她將狗牌項鍊從他腦袋上方套進他的脖子裡,掂著狗牌的正面,平平整整地貼在他的胸口。
滿意地欣賞一會兒,她的雙手搭住他的雙肩,輕輕啄了啄他的嘴唇,驕矜地揚起下頜,微微眯眼:“陸闖,你是我的。”
車窗外照進來的晨光在陸闖輪廓分明的臉上形成光影的變化,他嘴角的弧度宛若方才海邊緩緩漲上沙灘的潮水一點點地漾起來。
“嗯,喬以笙,我是你的。只是你的。你的獨家專屬。”陸闖眼底的光很亮,好像把剛剛初升的太陽裝進了他的眸子裡。
喬以笙的兩片唇瓣迅速被他撬開,很久沒能再閉上,他的手臂一個橫掃,夜裡殘留在桌上的積木全掉到地上,差點把圈圈給砸了,惹得圈圈邊躲邊叫喚。
喬以笙往後倒在桌面上,騰空的兩條腿分別箍在陸闖的腰側:“你……”
陸闖知道她後面想說什麼,將她的話全部吞掉:“我沒答應你收了那份禮物就不收你這份禮物。”
“喬以笙,你是我最大的生日禮物……”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用最強勢的語氣講出最溫柔的情話。
喬以笙的心頭好似被什麼狠狠撞了一下,打著激靈發著顫攥緊他堅硬似鐵的腕骨,被他撕擄的力量攏在他的天地間。
……一度快死過去時,她後悔,不該主動提起他的生日,不該給他送生日禮物。
在浴室裡洗乾淨後囫圇趴進床上的枕頭,稍稍緩過來勁的喬以笙發脾氣:“你就是這樣回報給你過生日的人?”
陸闖支著腦袋側身躺在她旁邊,捉著她的手指在他唇邊還在細細地吻:“這樣為你做牛做馬的回報,難道不是最有誠意的?”
喬以笙當場表演翻臉——將她的臉由面朝陸闖,改為用後腦勺對著陸闖。
陸闖不安分的手在她光果的後背來回摩挲:“喬以笙,你就是嫌我回報得還不夠多。”
喬以笙:“……”
仗著床寬敞,陸闖越過她的身體上方,翻到她的另一側,迫使她重新面朝他。
他捏著掛在胸口的狗牌反倒像是被欺負的那一個,很沒好氣:“我都沒問你,憑什麼我的生日要和狗子的生日禮物差不多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