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笙還是不高興,“有病,還有大幾十年,你想那麼遠?”
陸闖騰出一隻手,抓起她的手到他的嘴唇上親了親,卻是又補了一句:“如果以後我對你不好,你不用離婚,我會先把對你不好的那個我弄死。”
……這才是他對方才那句“喪偶”真正的解釋吧?喬以笙的氣還沒消,此時又既無語同時不免動容。
“永遠”兩個字非常地虛浮,相信“永遠”的人有點天真。
喬以笙也不認為人總會一成不變的。
但眼下面對陸闖,喬以笙只想天真而充滿信心地以篤定的口吻回應:“不會,陸闖永遠不可能對喬以笙不好。”
陸闖聳聳肩:“行,現在壓力給到我這邊。”
喬以笙戳戳他的臉:“嘖,你是心虛了嗎陸闖?你難道不是應該狂妄自大地說‘那當然’?”
陸闖有板有眼有理有據地解釋:“我的老婆,對‘好’的標準肯定得非常地高。”
喬以笙哼哼:“甩鍋,你就甩鍋吧你。”
剛剛合法起來沒幾個小時的塑膠關係,在喬以笙發現陸闖的惡劣行徑之後,徹底破裂——
“誰允許你替我在我的朋友圈裡官宣的?!”
怪不得一開啟她的手機,好幾通未接來電,微信、簡訊裡也充塞無數向她道喜的訊息。
陸闖竟然在她睡覺期間,甩了結婚證的照片。
他自己也發了一條,和他幫她釋出的內容以及時間是一模一樣的。
“怎麼?難道你還不打算現在就官宣我們合法持證了?”
陸闖的語氣欠得喬以笙想揍他。
如今反正已經和陸家晟等人撕破臉了,他們確實不需要隱瞞領證的事情。但這也不是陸闖擅自動她手機的理由:“我覺得我們必須就夫妻之間的私人空間問題談一談。”
車子已經停在聯排別墅外面。
喬以笙解開安全帶,說著準備下車。
陸闖卻重新把車門上鎖,饒有興味道:“可以,邊交流邊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