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還未回答,被擠在一旁的李澈出聲道:“不多隻是一些血絲。”
說完他便將先前為秦婠擦拭的帕子遞給了芸娘。
秦婠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因為那張帕子上,有的可不僅僅是血絲,還有她和他的……
秦婠覺得自己已沒臉見人了。
芸娘並沒有伸手去接,只是看了帕子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她看著秦婠冷聲道:“我開個方子,即刻命人抓藥煎藥,從今日起,你所有的膳食都由我來安排,除了如廁之外,你不得下地,也不可沐浴,只能平躺在榻上靜養。”
秦婠聽明白了她話中的含義,半喜半憂的問道:“師父,我沒事吧?”
“並無大礙。”芸娘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不知節制!”
秦婠聞言鬆了口氣,不好意思的撇開了臉去。
她又不知道她有了,沒有之前可不就得努力努力,這能怪她麼?
自始至終,好似個外人似的李澈,瞧見芸娘要走,頓時有些著急問道:“芸娘,婠兒到底生了何病,為何無礙,卻要靜養?”
芸娘聽得這話,朝秦婠看了一眼。
見她並無反對之意,這才沒好氣的朝李澈留下了兩個字,轉身就走:“養胎!”
養胎……!!
這個字好似一道驚雷,炸的李澈僵立當場,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秦婠看著他好似傻了的模樣,忍不住開口道:“你……就沒什麼想說的麼?”
李澈聞言這才回過神來,然而第一句話卻是:“孤分明有按時服用,怎的……”
秦婠怒了:“你的意思是,這孩子不是你的是不是?!”
“自然不是。”李澈試圖同秦婠分析一番講講道理:“孤的意思是,孤分明有按時服用避子丸,應當不會……”
“什麼應當?!”
秦婠氣壞了:“你的意思就是,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的唄!你居然懷疑我不忠!”
“孤沒有,孤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