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聞言,這才發覺李澈的臉色都有些白了。
她連忙安慰他道:“我沒有什麼大礙,你別太過擔心,只是往日裡小日子都是準的,今日卻忽然出了血,我有些擔憂而已。無妨的,師父來看過就行。”
李澈聽得這話,總算是略略放心了些,但他依然很擔憂,尤其是看著秦婠這麼鄭重其事的躺在床上的時候。
他朝外冷聲道:“人呢?!”
整個屋中頓時燈光大亮,綠衣急忙進了屋,恭聲答道:“回殿下的話,全公公已經去請芸夫人了。”
李澈聞言皺眉:“再去!”
“是!”
看著綠衣匆匆離開,秦婠寬慰李澈道:“你別緊張,我真的沒什麼事兒,師父就在府中,你派十個八個過去催,她也得起床穿衣才能過來。”
話雖是這個理,但李澈依舊抿了薄唇。
秦婠看著他的模樣,只能又輕輕勸慰著他,弄的好像,他才是生病的那個似的。
好在,很快芸娘就來。
自從她與韓先生恢復如初之後,便被韓先生連哄帶騙搬到了韓先生的住處。
聽得小全子來請,她與韓先生都嚇了一跳,急忙披了外衫來到屋外,一邊走一邊問小全子到底出了何事,小全子卻搖頭,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只知道李澈和秦婠在日行一善過後,忽然就開始喚人。
芸娘心頭有了不好的預感,當即運起輕功直奔內宅主屋,韓先生緊隨其後,眨眼之間,就只剩下了小全子一人茫然的站在原地。
芸娘和韓先生到的時候,主院已經是燈火通明,紫嫣等人瞧見芸娘,急忙迎了上來,低聲道:“娘娘出血了。”
聽得這話,芸娘顧不得其它,直接一個閃身進了屋內。
韓先生看著她的背影,想了想,還是留在了屋外等著。
進屋之後,瞧見秦婠躺在床上,芸娘徑直來到床邊,將李澈擠到了一旁,拿起秦婠的手就開始把脈。
她把了許久,眉間緊皺,把完之後放下秦婠的手開口問道:“現在可還有流血?”
秦婠搖了搖頭:“沒有了。”
芸娘又問:“一共出了多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