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嫣聞言笑了笑:“娘娘想必是昨夜太過操勞給忘了,今兒個午時是問斬魏輝和朱氏的時辰,殿下親自去監斬了。”
“哦。”
秦婠淡淡應了一聲,沒太在意,轉而問起昨日她吩咐處置惡奴的事情來。
青衣回稟道:“這些人奴婢都已經處置了,娘娘儘管放心。”
聽得這話,秦婠點了點頭,想起她渾身痠痛的原因,不由開口問道:“那個外室呢?可有處置的訊息?”
青衣和紫嫣聽得這話,互相看了一眼笑了。
紫嫣笑著道:“娘娘放心,昨兒個夜裡,太子殿下便命令青墨親自帶著人,將那躲藏的外室給找了出來,丟進了大牢裡,說是已不義之罪論處,判了二十年牢獄,還很貼心的將她和那魏玉給關在了一處。”
秦婠聽得這話,不由嘖嘖了兩聲,腹黑的大畜生當真是惹不得。
午時隨著李澈的一聲斬,兩顆人頭落了地。
朱氏與魏輝,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算的上是絕配,這兩人沒有同年同月同日生,卻同年同月同日死了,也算是全了極品夫妻一場。
魏雲給他們收了屍,在蕭君的幫助下葬在了一處風水尚可的地方,避免了他們被丟入亂葬崗的結局,算是報答了魏輝和朱氏的生養之恩。
為了蕭君,魏雲沒有帶孝,卻也與蕭君定下了三年孝期之約,對蕭君而言,魏雲還小,他也不急在一時。
安排好了一切,兩日之後蕭君一行,準時隨著李澈和秦婠出發了。
臨走之前,魏雲去了獄中同魏玉和魏翔道別。
魏翔頹廢了許多,整個人身上散發著幾日未曾沐浴的酸臭味,早已不是幾日前那個知府嫡子。
他見到魏雲,聽聞她要離開平陽之後,苦澀的笑了笑:“走吧,走的越遠越好,別再回來了。”
魏雲看著他,低聲道:“兄長且放心,我已安排妥當,只要我能尚保,定會有人每年為你打點,不會讓你太過難熬。“
聽得這話,魏翔垂了眼眸,啞聲道了一聲:“多謝。”
從男監那處出來,魏雲又去看了魏玉,與魏翔不同,魏玉瞧著要慘的多,不僅衣衫破敗,髮絲散亂,臉上也被人抓破了相,甚至就連頭上的頭皮也禿了一塊。
而與她同監的外室則更慘了,頭皮禿了好幾塊不說,一張臉就沒個完整的地方,魏雲險些沒認出來。
魏玉瞧著魏雲,冷哼了一聲:“怎麼,來看看我過的有多慘,好滿足你內心暢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