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待會兒說不定我就忘了。”
“忘了就忘了。”
“不行,這人必須得懲治,不然會給百姓帶來不好的影響。”
李澈:……
他停下了動作,閉上眼深深吸了口氣,然後猛然睜開冷聲道:“誰?!”
秦婠被他眼裡的紅嚇了一跳,本能的察覺到了危險,雙臂用力想往上爬,逃離某個眼睛泛了紅,好似要吃人的某個大畜生。
然而她剛剛一動,就被某個大畜生押著腰給按了回去,咬牙切齒的道:“說!到底是誰?!”
秦婠縮了縮脖子,結結巴巴道:“就……就那個外室,她幫著魏輝收受賄賂,家裡人還拿著魏輝貪墨的銀子享樂,絕不能就這麼放過了。”
李澈聞言冷冷一笑:“放心,她死定了。”
秦婠默默嚥了咽口水:“倒……倒也嚴重到要砍頭的地步。”
“不,很嚴重。”
“為……為什麼?”
“因為……”李澈咬牙切齒:“她給孤帶來了不好的影響。”
秦婠:……
事實證明,某隻大畜生是惹不得的,秦婠徹底糊了,別說是時候沐浴,就是事後抬腿都辦不到。
而某隻大畜生卻陰沉著臉起了身,秦婠掀了掀眼皮,疲憊的迷迷糊糊問了一聲:“去哪?”
李澈冷哼:“抄家!”
後來發生的時候,秦婠就不記得了,只依稀之間,某隻大畜生去了好像沒多久就回來了,然後稍稍幫她擦了擦身子又睡下。
翌日,秦婠直接睡到了午膳才醒。
起身之後,連飯都來不及吃,就先去沐浴。
直到舒坦的洗了個澡出來,秦婠這才有心情有胃口用飯。
她一邊用著飯,一邊問道:“殿下怎的沒回來,事情不都解決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