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這話,李澈皺了皺眉,一旁的韓先生站了起來道:“沒什麼勞煩不勞煩的,魏知府,走吧。”
韓先生擺出了請的手勢,態度是不容拒絕。
魏輝抬眸朝李澈看去,卻只見到了他眼裡的冰冷。
魏輝連忙低了頭,隨著韓先生出了門。
他們一走,興安侯就道:“我總覺得,這魏輝有事瞞著咱們。”
李澈點了點頭,喚了暗衛進來,吩咐他們去調查各大糧行。
暗衛退下之後,李澈轉眸對興安侯道:“岳父大人……”
興安侯挑了挑眉:“賢婿何事?”
李澈:……
“也沒什麼大事。”李澈端起面前茶盞,緩緩飲了一口,淡淡道:“只是想告知岳父大人一聲,您約莫已經是個前朝欲孽了。”
興安侯:??!!!
啥玩意?!
瞧著興安侯一臉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問題的模樣,李澈很是雲淡風輕的,將陸國公與前朝瓜葛,甚至他有可能就是前朝皇室,而且在圖謀復辟的事情說了。
他說的雲淡風輕,可興安侯聽得卻是心驚肉跳。
到了最後,他也反應過來,李澈為什麼會突然告知他這般辛密之事了。
興安侯頓時握緊了拳頭,顧不得與李澈暗暗鬥法,咬牙道:“殿下飛鴿,可否借臣一用?”
李澈輕咳了一聲:“岳父大人客氣了,岳父有命,小婿豈敢不從?”
興安侯:……
這陰陽怪氣的,學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