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二皇子李翰又要出什麼么蛾子了麼?
對了,李澈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她這裡來,原先是打算跟她說什麼來著?
興安侯還有幾日便要歸京,他問她有何打算?
若是她沒記錯,她好像還沒回答他吧?他沒得到答案就這麼走了?
秦婠撓了撓腦袋,委實想不通李澈的行事做派,最後只得歸結於,男人心海底針。
想不通的事情,秦婠一向都懶得廢腦筋去想,她洗漱梳妝之後,對紅苕道:“你去將餘管家請來,我有事要託他去辦。”
紅苕應了一聲,立刻去喚餘管家,不大一會兒就隨著餘管家回來了。
餘管家朝秦婠行了一禮:“小姐有事喚奴才?”
秦婠點了點頭:“餘管家,我有兩件事還需拜託你去辦。”
餘管家低頭拱手:“小姐儘管吩咐。”
“也不是什麼大事。”秦婠淡淡道:“只是拜託餘管家幫我去叫兩個人過來一見,一個是幫著祖母打理產業的胡管事,一個是城西海棠坊的夥計方大。”
餘管家聞言應是,沒有多問一句,便立刻去辦了。
胡管事那邊是他親自去請的,至於方大,他派了一個人拿著侯府的令牌去了城西的海棠坊。
方大是先來了,秦婠在前院見了他。
他風塵僕僕,可見是得了信就立刻趕來了,瞧見秦婠急忙行了禮:“小人見過小姐。”
秦婠對他道:“無需多禮,今日我找你來是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做,你先坐下吧。”
方大不敢坐,他仍舊站在堂中躬身道:“小姐儘管吩咐小人便是。”
秦婠知曉等級森嚴,便也不為難他,徑直開口道:“方大,如果我要將城西的鋪子交給你打理,你需要哪些幫手?”
聽得這話,方大瞬間瞪大了眼,一臉不敢置信:“小……小姐此言何意?”
“就是字面意思。”秦婠看著他道:“昨日我已請示過祖母,如今海棠坊已在我手中,由我全權處理,而我欲將城西的海棠坊交由你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