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咳了一聲,為自己挽尊,低低道:“臣女其實並非不知廉恥之人,只是遇著了殿下,一時慌亂這才有些口不擇言。”
李澈沒有答話。
秦婠也知他聽進去了沒有,不由抬頭轉眸看他,卻不曾想迎上了他那雙鳳眸。
原本冷色的鳳眸此刻卻有些不大自在,與她四目相對之後,竟破天荒的率先移開了目光。
李澈輕咳了一聲:“孤也並非不知情趣,只是凡事得有分寸,你與孤……”
他頓了頓:“總之,你收斂著些便是。”
秦婠:???
好端端的,跟情趣又有什麼關係?
她和他又怎麼了?
秦婠很想問個明白,只是眼下這座移動冰箱終於不再製造冷氣,她也不願再去惹他,當下乖乖點頭:“臣女知曉了。”
李澈聽得這話,轉眸看了看她,沉默了一會兒站起身來道:“你心意孤明白了,你且好生等著便是,紫嫣和青衣皆會武,你若出門帶著二人,臨近壽宴,孤那二弟不會這般輕易饒了你。”
一番話,資訊量太大,秦婠不知道先去深想哪個好。
瞧著李澈又是一副不願深談的模樣,秦婠只得稀裡糊塗的先點頭:“臣女明白了。”
“你明白便好,還有幾日光景,莫要再生事端。”
說完這話,李澈站起身來,一陣風過便如同來時一般,突兀的消失在了屋中。
秦婠眼睛都瞪大了,她朝四周看了看,卻發現門依舊是關著的,唯有一扇用來通氣的窗微微動了動。
秦婠默默的伸出一個大拇指來,666666.
說來也奇怪,李澈走後秦婠就困了,躺在床上蓋好被子,沒過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早間起床的時候,她這才有了精力去想昨日李澈臨走時的那幾句話。
什麼叫她的心意他明白了?她的心意是啥,她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