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很堅毅,沒有了茫然頹廢,不再是那個迷茫不知前路的姑娘。
“阿山哥哥,我還要替爹孃守兩年的孝,到時候,你對我的心意依舊,你願意入贅,那我們就成親,文叔,你只有阿山哥哥一個兒子,你願意讓阿山哥哥入贅文家嗎?”文繡柔聲問道。
“小姐,不必問老奴,你能看上阿山,是他的福分,老奴這條命是老爺救的,生是文家的人死是文家的鬼,阿山要是敢欺負你,我絕饒不了他。”文管家哽咽的說道。
“好,我還有你們呢,我怕什麼,文叔,召集文家所有的下人,我有話要說。”文繡正了正臉色,有些嚴肅的說道。
她比她想象中還要果斷,以後文繡的成就必定不小。
這是文府的事情,接下來他們也不宜插手圍觀,他們三個識趣的走了。
這一天,文府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府裡的下人被換了一半,文繡當眾殺雞儆猴。
背叛她的人都被髮賣或者送官,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至於許梓凌這個罪魁禍首被打斷了腿送回許家。
最主要的是文繡失貞這件事,這件事對她傷害特別大,這種事吃虧的是女子,人們可不管是誰的錯,就算是許梓凌的錯,但他們認為文繡錯更多。
失了貞的女子會遭人白眼,聲名狼藉,會被討伐,現在文繡又還在孝期,這事情就更嚴重了,要是被人知道了,她會有不少麻煩。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蘇葉又提醒了她幾句,告訴她一些關於許梓凌的事情。
文繡握著許梓凌的把柄,又讓他簽字畫押,捏住了他的命脈,他就算再恨也不敢把文繡失了清白這件事抖出來。
許梓凌的母親看著兒子被打得半死,氣不過找上門來,妄想以長輩的身份壓制她。但她的計劃落空了。
人有在意的東西,就會有軟肋,文繡和她進行了一番口舌之爭,她拋去以往溫婉的形象,這一年來她苦苦的壓制的情緒也徹底暴發。
許於氏雖然很想得到文家的財產,但她也是要名聲的,她一向注重名聲,家裡的狐狸精這麼多,要是被她丈夫知道她的事,那些狐狸精一攪和,她就會被冷落,她在心中計較了一番。
不敢張揚,對著文繡就是大罵,來來回回說的是她一個失了清白的女子,哪個男人還會要她,她寧願把文家的財產拱手讓人也不給自家人,真是個白眼狼。
文繡被她的一番言語給氣笑了,真是臉皮比城牆還厚,她有臉說自家人,他們還有良知的話就不會這麼算計,這麼害她。
文繡不甘示弱的回擊她,說她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死也要守住父母給她留下的東西,沒有男人要她,她就終身不嫁,要是她再敢出現在她面前,她不介意把她和許梓凌所做的一切抖出來,讓他們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以前許文氏可是藉著她是文志峰堂妹的身份得到了不少好處,現在文繡絕對不會讓她再利用她的父親去給自己謀利。
反正她沒有親姑姑,這個堂姑姑還是個吸血的,直接斷了她們之間的關係,她從此以後不會再把她當親人。
許文氏灰溜溜的回去了,她知道文繡再也不是那個任人拿捏的人了,她的計劃落空了。
文繡突然覺得很痛快,原來罵人這麼爽,不用端著,時時注意儀態,不用委屈自己去迎合別人簡直太好了。
不過接下來的路很艱難,她要面對形形***的人,還需要偽裝,她不能退縮,好多人都指望她,那些在文家鋪子打工的人還要養家餬口,她不能垮。
要是她垮了,那些工人就失業了,少了一份收入,會過得更加艱難,原來她不是可有可無,她還是有價值的。
雖然事情看似圓滿,文繡也振作起來了,蘇葉還是覺得有一股淡淡的失落,她也不知為何有這種情緒。(本章未完!
第三百四十六章 想回京了
三人從文府出來一時也不知去哪,未免也太安靜了些,楚云溪不說話很正常,但蘇葉不說話就讓人覺得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