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幫沈清慈解決很多瑣事,給沈清慈帶去很多開心啊。
“你已經買好票了?”
“嗯。”
“多少天?”
“至少八天。”
“我要八天看不見你?”湛秋驚撥出聲。
雙手各扶一邊額,誇張地像家裡破産了。
在沈清慈以為她會“不擇手段”地請求同行時,她躺平了。
“八天有點久,你願意每天給我發照片的話就更好了。”
她幾天後也有安排,父母打算跨洋旅居兩個月,她本來沒決定,現在可以確定一起過去了。
她跟沈清慈說了安排,聊媽媽過去打算幹嘛,爸爸會幹嘛,她喜歡做什麼。
她說:“春節也會在那邊,我們屋子後面有一片森林,還有湖泊,很像你的頭像。”
她目光那樣輕盈,生活那樣幸福,沈清慈這一瞬間下決心不成為她眼裡沉重的一粒沙子。
這個夜晚湛秋做了個不輕不重的噩夢,夢到她在曾經待過的郵輪上投擲,想刺中那些浮出水面的魚。
但手感適中很鈍,她的心願次次落空,最後她看了眼手中武器,居然是一把黑傘。
她覺得不順手,隨手將傘扔進了海浪中。
船就越開越遠。
湛秋不信周公解夢那些話,也不迷信,但是早晨想起這個夢時,她就知道,沈清慈的傘沒有了。
只是奇怪,她在回憶現實和夢境時永遠是第三人稱視角,不知道別人是不是這樣。
她暗自慶幸,傘跟過去某段經歷有關,看沈清慈的態度,也許能接受丟失。
早晨,沈清慈信守承諾幫她抽了卡,雖然不是最好的手氣,但是比她自己要好得多。
滿足了她的收集癖。
“我的手也好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