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的是自己洩露了江辰,就是殭屍的身份。
如果不是自己在日記本里寫下這些...那江辰偽裝的那麼好,怎麼會被人發現?
又怎麼會被自己的爺爺算計!?
又怎麼會害的江辰,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難怪納蘭欣會指責自己,原來這一切,真的是自己無意中透露給長房的。
越是溫柔的人,越是容易深陷自責...她們即便在生活中,偶爾牙尖厲。
可也有更多的時候,他們常常把無可改變的結局,歸責於自己。
誠如當下,儘管事情已經無可挽回。
儘管長房的納蘭正德...也就是納蘭雪的爺爺,早就有了算計江辰的心。
可在納蘭雪看來,這一切都是自己促就的。
如果不是自己暴露了江辰的身份,也許這一切...一切都還能挽回!?
納蘭雪自責的美眸低垂:「都是我害的!」
那一瞬間,她已經沒有了常人的思維...腦海中,都是當初納蘭欣細數長房的憤憤不平。都是指責她的那番苛責。
納蘭雪沮喪了,她認同了納蘭欣的說法。
甚至想到自己的父親,自己的爺爺,還有長房所做的那些行徑...她自己都覺得不恥。
那一刻,懊悔和無助的眼淚,從她的美眸中奪眶而出!
「是你,」許長老蹲下身子,掐著納蘭雪的後勁...咬牙說道:「是你害了江辰,如果不是你洩露了江辰的身份,納蘭正德那個老匹夫,絕對想不到那麼好的計劃。」
「什麼計劃!?」納蘭雪美眸一變。
「還記得嗎?」納蘭正德借事誅心,說起了當初:「納蘭正德那個老匹夫謀取家主之位,殺你太爺爺的那晚.....其實,這一切都是納蘭正德那個老匹夫算計的,他讓我們故意接近二房的人,故意逼著納蘭弘安狗急跳牆。還專程囑咐江辰,悄悄的來納蘭家,在後山對付納蘭闖,而我們......呵呵,」許長老笑了:「我們就腳底抹油,只為了給納蘭弘安,留下一個勾結陰山派的罪名,這招,是真損吶!」
錢長老也笑了:「納蘭正德那個老匹夫,殺了你也太爺爺,也就是他親生的父親...還落個名利雙收!」
「可他一生太要強,事事都想佔理,」許長老藉著透露:「對於身邊的人,一個都不信任,過河拆橋,怕江辰以後有所察覺,就想借機除掉他,還處處提防納蘭家的人....二房,三房,四房,你們納蘭家整整有一半的人,都是被你爺爺貪圖一己之私,圖謀家主之位給害死的。你們納蘭家走到今天,都是你爺爺的一己私慾促就,也是你們長房的人,做出的禍端。」
「哈哈,」許長老故意放聲大笑,刺激著納蘭雪......
而這番原本刺激納蘭雪的數落,落在將臣的耳朵裡,莫名的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