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對待我的家人,只會更殘忍。”
“既然我已經決定走出宗門,要麼他們殺死我,要麼我殺死他們。”
“這樣比較起來,還是我殺死他們會更好一些。”
陳安年咧開嘴笑了笑。
夏龍雀還想教訓陳安年,可是身體就跟散架了一樣,沒有力氣。
突然,陳安年面色一變,
“糟糕,有誰看到那個馬伕了嗎?”
徐守樵、沈春秋還有夏龍雀仔細回憶之後,紛紛搖頭。
“還是漏了一個。”陳安年眉頭皺起。
“咱們這件事很有可能會洩露出去。”
“事情還牽扯到了南斗城城主的三公子,要是被外人知道,那就是天大的麻煩!”
“那怎麼辦?還是再找找?”徐守樵也急了。
牽扯到南斗城,而且南斗城城主的三公子被殺,矛盾不可調和。
要是東窗事發,青山宗都不好交代。
“人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已經來不及了。”沈春秋皺眉搖頭道。
“不急。”陳安年沉吟片刻,從剛剛的慌亂中緩過神,“如果我是馬伕。”
“結果公子死了,只有我活下來,你們說我敢不敢把這件事告訴南斗城城主?”
“肯定不敢,因為這個時候,我去告訴城主,等待我的就是死路一條。”
“只要我想活下去,我就必須要遠遠離開,假裝自己也死了。”
陳安年把自己帶入馬伕的角色,前後理順之後,心中的不安稍稍緩解。
“問題不大,那個馬伕和我們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
“這個事情一旦暴露出去,我們兩方都會有很大的麻煩,那個馬伕的麻煩只會更大。”
“現在還有最後一個人要解決,我們就能和這件事撇開了。”
陳安年把整件事情捋了一遍,認真地說道。
“誰?”夏龍雀目露殺氣。
“魯修武!”陳安年篤定地說,“我從鄔桓的口中得知,他是因為魯修武,才會想著對我們動手的。”
“要是把魯修武幹掉,這條線也就掐斷了。”
“到時候哪怕鄔桓的死被暴露了,別人也不會知道和我們有關。”
此時的陳安年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開始習慣,第一時間對敵人下殺手了。
“收拾一下,咱們趕緊回去。”徐守樵立刻拍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