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蘅又是幾聲咳嗽,宴蓉見狀,趕緊上前扶住他,聲音十分溫柔:“夫君,你怎麼也來了?”
段景蘅伸手從她臉上拂過:“宴府的人說你在這裡出事了,為夫擔心你。”
滑膩的觸感讓段景蘅心頭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倒是宴蓉無動於衷,只在心中吐槽了一句:兄弟,戲有點過了。
“這是怎麼了?”演戲嘛,反正大家一起演,宴蓉也不例外。
段景蘅嘆一聲氣,十分可惜道:“是你四妹,她不知怎麼回事,在府中與人苟且,被你母親的貼身嬤嬤發現了……”
“怎麼會!”宴蓉驚訝道:“這屋子一看就是下人住的地方,四妹怎麼可能看上一個下人呢!”
此時,那嬤嬤已經臉色蒼白,渾身開始發抖。
“只是不知為何,嬤嬤卻說看到你進了這間屋子,”段景蘅道:“嚇了為夫一跳。”
宴蓉側頭看那嬤嬤:“嬤嬤一定是老眼昏花看錯了,我與四妹身形相似,天色又沒那麼亮,一時看錯也是有的。”
嬤嬤跪倒在地,不敢說話。
“啊——”屋內又傳來一聲尖叫,還有砸東西的聲音。
如果宴蓉沒有猜錯,宴彤一定是把那個下了藥的香爐給砸了。
嘖嘖,自毀證據,可真傻。
若是香爐還在,她完全可以說自己被人陷害。現在香爐沒了,可不就坐實了她耐不住寂寞,暗自苟合了嗎?
“彤兒!”屋內又傳來宴夫人的聲音。
門再次開啟,宴彤已經穿好了衣服,只是髮絲還是凌亂的:“宴蓉!你個賤人!你居然敢算計我!”
一時間,眾人都看向了宴蓉。
宴蓉眨眨眼,一臉無辜:“四妹,你在說什麼呢?”
宴彤猛地衝出來,朝宴大人跪倒在地:“父親!父親你要替我做主啊!是宴蓉這個賤人,她迷倒了我,又陷害我!是她毀了我的清白!”
宴蓉冷笑一聲:“四妹,這裡是宴府,你說我陷害你,可有什麼證據?”
是啊,這裡是宴府,宴蓉想在這裡陷害備受寵愛的宴彤,簡直是不可能的。
“你說我迷暈了你,可有什麼證據嗎?”宴蓉又道。
宴彤怒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