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屋內傳來了令人一聽就知道在幹什麼的旖旎聲,段景蘅就覺得自己心跳更快了。
宴蓉:“……”
不行,不能再聽下去了,她可是個正經人。
她忽然察覺到自己的手還在段景蘅肩膀上放著呢,立刻便抽了回來,彷彿燙到了一般。
雖然他們是名義上的夫妻,但一起蹲在這裡聽別人的春宮戲,似乎還是不太好。
卻見段景蘅臉上帶了幾絲玩味,輕聲道:“夫人,你該不會害羞了吧?”
聲如泉水,潺潺律動,配上他那絕美的容顏,宴蓉頓時嚥了咽口水。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倒是你,堂堂世子,來偷聽別人,那個什麼,你也好意思!”
段景蘅倒是沉了幾分臉色:“你什麼時候見過豬跑?”
宴蓉:“……”
這怎麼好意思說?
段景蘅見她不回答,也不再逼問,幽幽的拍了拍手,道:“你那後媽還等著我來看戲呢,我可不能讓她失望,走了。”
說罷,段景蘅一個飛起,白衣從她頭上掠過,已經翻牆而出。
宴蓉有些恍神,沒多久,便聽到有人朝這裡來了。
與她所料的沒錯,宴夫人母女既然安排了人毀她清白,自然也安排了人來看大戲。
此時,房門口已經聚集了一些人了。
宴大人帶著宴夫人走在最前頭,而在他們身後跟著的,是臉色蒼白,連走路都會累的景王世子段景蘅。
“哎呀!這是怎麼回事!裡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宴夫人問在門口跪著的嬤嬤,語氣急迫:“景王世子在此,有什麼話,不得隱瞞!”
那嬤嬤早就跟她計劃好了,此時一聽宴夫人詢問,立即道:“夫人!奴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日世子妃回來,說是有東西落下了,要回來拿。”
“奴婢正要稟報夫人,世子妃卻說,她拿完東西就走,就不驚擾老爺夫人了。”
“然後,世子妃還說不讓奴婢跟著,可是奴婢哪裡能放心!只好悄悄跟隨,誰知,就看見……看見……”
宴夫人急道:“看見什麼了,你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