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出土文物,既有西方外來的成分,也有我國邊地少數民族對於華夏中原文明的無窮熱戀與無盡嚮往,理所當然地成為了我們共同擁有的歷史。
作為“左控五原、右帶蘭會,據八郡之肩背,綰三鎮之要膂”的固原,地理位置很重要,也很特殊。
自古是關中通往塞外西域的咽喉和重鎮。
古絲綢之路東段北道必經此處,清水河谷一馬平川溝通中衛、連線銀川。
始皇帝西巡震懾北方、漢代戍衛北拒匈奴、明代九邊重鎮守衛長城內外,這裡都是重要的節點和要塞。
文化因交流而豐富,因交融而多彩。
從地圖上看,夏寧兩頭尖的地形極似一位大腹便便、極有內涵的行者。
絲綢之路在它的體內,就像密密麻麻的血管,彙集起來正是融合之美,豐富了自己,也傳神了別人。
當絲綢之路在時間的沉澱中成為廣闊的空間,不僅記錄著我們的過去,更昭示著我們的現在和未來。
未來是什麼樣子的,陳文哲不知道,但是過去是什麼樣子的,他肯定是可以知道。
而古代絲綢之路,很明顯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座寶庫。
國內的一群群盜墓分子,絕對不會放過這座寶庫,所以他才能發現一座座被盜墓分子隱藏起來的窖藏。
如果是原來,發現了這麼多窖藏,陳文哲肯定也會化身盜墓分子,前去盜掘。
但是現在,他已經昇華了,他只能是前去考古。
比如那件鎏金銀壺,他對於研究古代文化,或者說古代中西方融合文化,有著極其高的價值。
但是,真正的市場價值,卻並不一定有多高,畢竟它也只不過是一件有著異域風格的銀壺。
只不過,它居然也是出自一座窖藏,還被陳文哲看到了,那價值就不能簡單的用市場價來衡量了。
本身這東西就十分出名,加上還有一段傳奇經歷,那自然就更是成為可以被世人關注的鎮館之寶。
一次被盜藏匿,另外一次居然被陳文哲發掘,這是兩段傳奇經歷啊!
窖藏的東西,跟古墓出土還是有所不同的,而跟陳文哲發現的窖藏,還有所不同。
在考古學上,窖藏遺存是不同於居住遺址、手工業作坊遺址、軍事遺址和宗教遺址的一種特殊遺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