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張老師說的也對。”胡大剛望向女作家,“我看似水已經等不及了,請她來說吧。”
憋悶很久之後,似水終於可以起身發言,表情十分激動。
她略顯極端的指責如同憋了兩個月的大姨媽一樣傾瀉而出!
“我就說一點,何馬說的是愛情麼?!”
“那不是相親麼?!”
“你簡直是在侮辱愛情!!”
未曾想到,成熟的女作家發起言來竟然如此刺激!
“你說是什麼?”似水盯著何馬質問道,“你說的是找個差不多的人過日子,那叫相親,叫婚姻,叫生活!”
似水話罷轉望觀眾席,比蜜雪兒更加煽動地說道,“那不是愛啊,大家!”
劈頭蓋臉一盆水澆下來,雖然不至於醍醐灌頂,但觀眾們也終於想到了題面,何馬的話說的都沒問題,但好像在講婚姻,而非愛情。
蜜雪兒繼續開噴:
“那麼愛是什麼?”
“對面的選手都說,愛沒法定義,可又說,愛在每個人心裡都有自己的定義。”
“對面是否給自己建立了一個無法解釋的矛盾?”
“對面三位男性,站在他們所謂成熟的立場上告訴大家物質有多重要,把感情說成是一種衍生品,你們知道為什麼麼?”似水衝著觀眾席搖頭道,“因為他們已經過了‘愛’的年齡!”
“是的,套用一句非主流流行語——忘了愛!”
“我沒有專業研究資料來證明他們‘忘了愛’,我就說我的讀者。
“我是寫言情的,自然女性讀者居多,但也不乏男性讀者。”
“這裡就有個有趣的現象,我的女讀者年齡是沒有範圍的,16到60歲的都有,可是男讀者,幾乎沒有超過20歲的!”
“我向其他言情作者求證過,她們的資料也大抵如此,包括男性向的言情,基本受眾也都很年輕,遠沒有女性受眾如此廣泛。”
“這挺可悲的,但也說明了一個事實。”似水抬手道,“愛情,存在於男人身上的時間,很短,很短,男人很快會淹沒在社會競爭之中,認為他們要如何如何,做到怎樣怎樣,才有收穫異性青睞的資本。”
“他們就這樣被物質淹沒,忘了愛。”
“所以在對面三位的眼裡,他們認為物質更重要,這是無可厚非的,他們畢竟是薊大的精英,是未來的強者。”
“然而他們帶上物質的透鏡,折射出來的東西,根本就不是愛情!包括門當戶對,那也不叫愛情!”
“如果門當戶對叫愛情,我們為什麼還要歌頌跨越階級的愛戀?為什麼大家還要喜歡灰姑娘與王子,喜歡窮小子和公主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