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目前陳定的心態已經有了扭曲的徵兆了,這個問題已經到了必須解決的地步了。
否則以後很容易產生更大的衝突,甚至於兄弟鬩牆,他今日需要做一些努力,也希望張載這個大宗師能夠理解,能夠給與他一些協助。
“我要做三件事。”
陳宓在陳定與張載面前很誠懇的說道。
“第一,我母親需要一個誥命;第二,關學需要發揚光大;第三,大宋朝有一些錯誤需要糾正。”
嗯?
“我要做事,而且是很大的事情,所以,小節上的東西,有時候是顧不上了。
但我的所作所為,不會超越律法尊嚴,在一些個人尊嚴感情方面,我可能就要做出讓步了。
我這麼說,老師,大哥,你們能夠明白麼?”
陳定看著陳宓不說話。
張載沉吟了一下:“說說看,你是怎麼想的,又想要怎麼做?”
陳宓點點頭:“陳年穀是個人渣,大哥若是將他打死也是罪有應得,但對大哥來說不值得。
這一次大哥有了把柄在他們手上,若是撕破了臉,大哥先不說前程的問題,恐怕流放千里都是輕的。
所以,我們必須與宴家和解,這個事情我會具體去談,但無非就是做宴家的門面。
宴家雖然起點低有一些劣跡,但好在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害。
而且,宴家畢竟是宴家,而我姓陳,即便是他們想和我捆綁起來,因為這個原因,也不會當真有人將我與宴家視為一體。”
張載點點頭。
陳宓道:“宴家……若是足夠聰明,也不是不可以合作……”
“不行!”
陳定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