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定的話裡面有些毛骨悚然。
陳宓苦笑。
“……老師,陳年穀和宴家都是危險源,我不能讓他們接近靜安。”
陳定很認真的道。
陳宓仰頭看天,冬日的天一片灰濛濛的,讓人難以領略到宇宙的無窮,反而會讓人心裡發堵,嗯,自己這個哥哥,哪裡是愚笨,分明是聰明到了極致啊。
嗯,也讓人心疼。
可憐啊,有這麼一個弟弟。
陳宓笑著嘆了一口氣。
何必呢。
他抬起了腳,在地上重重的踏了一下,發出轟的一聲,地上的力反震,震得他的腳發麻,然後抬腳往裡面走去。
張載與陳定回頭看他。
張載的神情有些異樣,陳定露出笑容看著他。
陳宓笑了笑:“暫時沒有什麼問題了,不過,陳定,咱們該聊聊了。”
張載明顯看到陳宓說出這話的時候,陳定脖子縮了縮。
張載不由得好笑,看來陳定說他懼怕陳宓這個事情是真的了。
陳宓與張載道:“老師,您旁聽吧。”
張載有些感覺有些荒謬起來——嗯,自己的弟子在吩咐自己做事?
啊?
你在教我做事!
張載詫異莫名。
誰家的弟子這麼霸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