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伯蘊驚奇道:“這個月還能夠保持收支平衡?”
陳宓點點頭:“雖然現在只能勉強將一樓大堂保持熱度,二樓三樓得慢慢積累人氣,這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完成的。
不過咱們的客人目前雖然不多,但咱們的成本控制得好啊,菜品精簡之後,減少了食材的浪費,廚師的數量也相對減少,選單的使用,讓我們可以啟用新招募的堂倌學徒,少了大量的培訓時間。
這些都是成本,省下來之後,咱們的盈利空間相對來說就算是比較大的,所以雖然前面基本沒有客人,現在的客人也不算特別多,但已經能夠維持收支平衡了。
至於下個月麼,各種節日也即將到來,咱們的人氣也會越來越旺,醉仙樓將會迎來一個一個旺月,一個月的時間一萬貫的盈利,還是沒有太大的問題的。”
聽了陳宓的簡略彙報,盧伯蘊又看了看賬單收支,不由得讚歎道:“你真是個成本控制大師,我做了這麼多年的酒樓,就沒有見過能夠在這麼少的客流量之下,能夠達到這樣的盈利水平。”
面對盧伯蘊的讚賞,陳宓只是微笑。
要做好連鎖酒樓,成本的控制是至關重要的一環,若是這一環做不好,其餘的做得再好也沒用,不過是基本功罷了。
後世的陳宓從管培生做到集團公司的一方大佬,對於這些事情自然是耳熟能詳,不過就是一些簡單地成本控制罷了。
不過也是,那些東西在後世是常見,但到了宋朝,卻是頂頂先進的管理方法了。
見到陳宓不說話,盧伯蘊也識趣:“好了,你這裡忙,我就不打擾了,我就先回了,有什麼事情隨時告訴我一聲。”
陳宓客氣地點點頭。
盧伯蘊也知道自己不受待見,趕緊撤了。
看著盧伯蘊近似於落荒而逃的身影,陳宓搖搖頭。
這盧伯蘊說是盧家兄弟最勤勉最努力的一個,實際上也就只剩下努力了,他的能力也就一般,也就是勉強能夠守住祖業的水平,論開拓創新以及處理一些突發事情,那就不是他的所長了。
而這次盧仲文刺刀見紅,直接將兩人的矛盾直接公開化,盧伯蘊頓時進退失據了,甚至直接來質問他關於酒樓的經營事情。
等到這酒樓稍微有了起色,盧伯蘊又沉不住氣了,都等不及他去彙報,而是直接殺到酒樓來找他,得知情況轉好,這才又心滿意足離去。
總體來評價,就是才能平庸,用人也未能夠用人不疑,又有些優柔寡斷的嫌疑。
不過,也就這樣吧。
盧伯蘊其實與盧仲文也沒有太大的區別,不過一個是純粹的紈絝子弟,一個是想做點事情的紈絝子弟罷了。
不過也沒有什麼不好,對於陳宓來說,平庸也就意味著好掌控,若真是英主,也不會那麼輕易將一成股份給讓出來。
想到一成股份,陳宓露出笑容,這一成股份是一定要拿到手的,畢竟以後的財務自由生活,就指著這呢。
陳宓內心是不想讀書的,他與陳定約定說去遊學,其實所謂遊學,不過就是後世的遊山玩水罷了,換句好聽的,便是什麼讀萬卷書行千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