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盧仲文更是掌控了陳宓諸多的產業,盧伯蘊也把持著酒樓服務業,其中探聽天下資訊的密探,也多是潛伏在酒樓之中,能夠將這麼多的機密授予,盧家人自然是自己人。
可以說,今日在場的三人,盧仲文掌握著陳宓的錢袋子,秦觀則是陳宓的首席幕僚,而檀希程則是旗下軍方代表人物,當然還有許多重要的人沒有到,比如說掌握了央行的施彥卿、陳宓妻子楊玉容的侄子楊士奎,也就是如今的楊家家主,更是除檀希程這等嫡系之外最大的力量,至於陳宓的母家宴家那邊,現在的宴家在陳宓的幫助下,觸角比以前不知道大了多少,尤其是年青一代,足跡遍佈大宋朝,至於旗下的商人,更是數不勝數,但有資格有時間抵達這裡議事的畢竟是不多。
聽了檀希程有些冒失的話,陳宓不由得笑了起來:“還不到時候呢,也莫要這般高調。”
檀希程哈哈一笑:“二郎,我們都知道你謀定而後動,但時至今日,成功便在眼前了,論財力,宋朝都比不過您,論軍力,只要你一聲令下,咱們護衛隊東出,宋朝沒有一合之將,論根基名望,現在宋朝世家沒有不仰望您的,只要你帶著我們東出,天下人必然影從,只需數月,天下便大定了,又有什麼好畏懼的呢!”
陳宓搖頭道:“哪裡有伱說得這麼輕鬆,如今之中國,不是隻有宋朝一國,遼夏在一側虎視眈眈,若是咱們這般魯莽行事,恐怕到時候不僅天下不定,還可能大亂,這不是我想要的。”
盧仲文見陳宓固執,趕緊與秦觀打眼色。
秦觀微微苦笑一下,但還是站了出來道:“靜安,你剛剛差點說服我了,但仲文與希程兄的話也有道理,你不能回京。”
“嗯?”
秦觀道:“現在咱們這些人都是依附在你的麾下,安危寄於你一人的身上,你但凡是出了任何事情,都得天下震驚,回京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我不建議你回去,若是你出了一旦事情,咱們這邊不免土崩瓦解,這個險我們不能冒!”
陳宓苦笑道:“你們的擔憂我可以理解,但是,現如今時機尚且不成熟,若是一亂,到時候西夏與遼國有可能乘機作亂,若是有什麼不慎,我們就要成為罪人了,這不得不防。”
檀希程道:“二郎你這想得多了,以我們現在的實力,不至於失敗的,只要你一聲令下,護衛隊東出,直撲汴京,這天下便換了一番模樣,有二郎治理天下,不出十年,西夏遼國盡歸中國,重現漢唐遺風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反而你要親身入虎穴,反而是本末倒置了。”
陳宓倒是有些觸動起來,轉過頭看盧仲文與秦觀道:“你們也是這般想的麼?”
盧仲文笑道:“我雖然沒這般想,但想法卻是相通,反正二郎你想回汴京之事卻是萬萬不可的,最差也是保住現時之狀態,穩穩做咱們的西北王,穩穩的再發展幾年,或許可以先取西夏,再圖南下也是個好方式。”
秦觀點頭道:“仲文此話有理,咱們既然已經控制了河西走廊與靈州城,打下懷慶大約也是不難,西夏的土地歷來便是中國的一部分,取下來也是合理,夏國境內更是有大量的漢人,有漢人支援,咱們能夠立得住腳的。
還有党項人善戰,若是能夠征服党項人,讓党項人融入軍隊之中,到時候滅宋也是一大助力。”
陳宓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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