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陳宓此言,秦觀的臉色也是肅穆起來。
盧仲文搶道:“是朝廷詔令二郎回京之事麼?”
陳宓點點頭道:“沒錯,找你們來正是要商議一下我回京後,這邊的工作安排。”
盧仲文急道:“二郎切不可回京!這是小皇帝憋著壞想要害你呢!你這要回去了,不就中了他的奸計麼!”
陳宓嗯了一聲道:“此次回去自然有些風險,但風險大,收益自然也是大的, 就如同你做風險投資一般……”
盧仲文苦笑道:“這又如何能夠相比,我做投資,那些錢虧了就虧了,但二郎你畢竟只有一個,你要摺進去,咱們可就群龍無首了, 相比起你的安危, 大家或許願意虧上個一億貫,也不願意你有任何一點危險!”
陳宓笑道:“此次回去看似危險, 實則未必,而且也有許多的事情需要處理一下,沒有我回去,你們沒有辦法處理的,而且我在京城也做了一些準備,無礙的。
今天還是說說我回去之後的這邊的安排吧……”
說到這裡,陳宓往外面說道:“雪婷,幫我看看檀兄弟來了沒有。”
盧雪婷在外面道:“已經來了,要喊他進來麼?”
陳宓笑道:“請檀兄進來吧。”
片刻之後,雄壯的檀希程闊步進來,盧仲文打量了一下檀希程,心下有些驚詫,許久不見,檀希程雖然看起來多了一些風霜,但氣質卻是全然不同了, 以前的檀希程看起來便知道兇悍,但現在的檀希程身上卻是多了一股睥睨天下的豪邁,當然在陳宓面前收斂了許多,但卻是可見端倪。
檀希程大步進來,走到陳宓幾步,便單膝下跪,洪聲道:“見過主公!”
陳宓不由得啞然失笑:“檀兄,些許日子不見而已,怎麼搞了這麼一套。”
說著陳宓趕緊將檀希程扶了起來。
檀希程笑道:“時至今日,二郎您也不用掩飾了,少遊兄與盧兄都是自己人。”
這話說得唐突,但道理卻是沒錯,秦觀雖然不怎麼在陳宓的身邊,但大家都知道,這些年秦觀在汴京活動,許多的事情都是秦觀給大家談下來的,比如說這些年護衛隊與西夏作戰,若不是秦觀說服了許多的世家,這事情想必沒有那麼簡單。
至於盧仲文更不用多說,盧家三兄妹都在陳宓麾下, 尤其是他們的妹妹盧雪婷, 更是陳宓的房中人, 現在更是幫著陳宓養育孩子, 這等關係不是自己人什麼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