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飛來橫財狠狠砸中了腦袋的趙豐年頓時心情巨好。
等到靳小樓稍顯神情恍惚的離開了雅間,他當即便吩咐守候在門口的偵侯去隔壁把李崇山叫了過來。
兩人關起門來仔細合計了一番,愈發覺得這筆買賣划算!
在滄州這一畝三分地上,從刑部的牢房裡面撈兩個無關痛癢的人出來對蘊塵司來說可謂是輕而易舉,更別說還能因此賣給十二連環塢一個天大的人情……
就算是沒有那一萬兩銀子,都可以說是是穩賺不賠!
“明兒你拿一千兩銀子去州府衙門裡打點一下,堵住那群狗官的嘴!”
趙豐年從桌上的一堆銀票中數出了三十張揣回到自己的兜裡,而後大手一揮,豪氣干雲道:“剩下的這些,就分給兄弟們補貼家用……”
“多謝大人!”
李崇山笑得十分淡定,依言收起了桌上的銀票,隨即朝趙豐年拱了拱手道:“那屬下這便不打擾大人的雅興了,先行告退!”
“去吧,順便叫兩個清倌人進來,好讓我腐敗腐敗!”
“呵呵,遵命!”
“……”
不多時,受到召喚的龜公屁顛屁顛的領著兩位妍姿豔質的少女徐徐邁入了雅間。
待到絲竹之聲並起,雅間內的氣氛開始變得詭異。
伴隨著酒意上湧,趙豐年逐漸沉迷於少女們的欲拒還休。
在這漫漫長夜裡,終究還是發生了一些起點不允許發生的故事……
“孽畜!”
強忍著腰間的痠麻,趙豐年在夢裡奮力攀上了山頂的雲臺。
只是尚未來得及多做喘息,他便看到了自家老爹的那張黑如鍋底的臭臉。
“我聚水了?”
“聚水了!”
“爹爹為什麼總是喜歡稱呼我為‘孽畜’?”尤自沉浸在難得雙喜臨門的愉悅裡,趙豐年癱坐在地上,下意識的就忽略了趙謹言臉上的不快,開著玩笑道:“這不連著您一塊兒罵進去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