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波函式,因此微粒就呈現出了粒子性。
光子或者電子或者說任何一種微觀粒子,都符合以上這個規律。
只是不同於光子的是。
電子在不開儀器的時候,你很難看到它的軌跡。
光子會‘發光’,不開儀器的話放個黑色的板子或者月見黑之類的非酋在後頭就行了。
但電子卻不一樣:
它只能透過電子雲來‘顯像’。
因此在不開儀器的條件下,電子的顯像就比較困難了,得想想其他一些辦法。
徐雲這次使用的,便是後世比較常見的晶格法。
在週期性的晶格中,相對論或非相對論的電子,會因為晶格週期調製展寬出能帶。
電子在透過它的散射截面後會出現一些黑色的痕跡,後世由此發展出了角分辨光電子能譜學。
這種方法嚴格來說,檢驗的其實是激發能帶。
好比隕石落在地上後砸了個大坑,透過這些坑的情況可以來反推隕石的能量、速度、大小,和直接看到隕石有著實質性的區別。
不過在1850年的物理學界,說它能夠檢測到電子卻也沒啥問題。
忽悠就完事兒了。
看著徐雲鼓搗出來的新東西。
喬吉亞·特里又是冷哼一聲,雙手負在了身後,極有範兒的不再說話。
此時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位釣到了大魚的釣魚老,魚兒正在做著最後的掙扎,而他只要熘好魚就行了。
在換好晶體板後。
徐雲再次按下了開關。
轟轟轟——
依舊是與此前完全相同的過程。
線圈發電、
電子生成、
篩選、
加速......
現場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等著最後的結果。
過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