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說這些全都沒用,關鍵是它們持續的週期實在太短了。
以李施德林的漱口水為例。
這應該是目前口腔消殺裡比較有代表性的一個品牌了,客觀來說,漱完口感覺確實也還行。
但時間一長,口腔中就會再次出現那股味兒。
因此在看到實驗報告的一瞬間,裘生便意識到了這種菌株的價值:
與呲蟲林一樣,這種菌株的發現,或許獲不了太高階別的獎項。
但它卻擁有著難以想象的商業價值!
而比起裘生的激動,徐雲的心緒則要平靜許多,畢竟上輩子的閱歷在這兒:
“你先冷靜點,老裘,眼下這八字還沒一撇呢。”
“你也是搞科研的,應該知道從實驗室到普眾化商品有多困難。”
“別的不說,植株的培育就是個大問題,另外就是成品的方向,是做牙膏、藥物還是藥水?”
“方向不同,定位也就不同,難度也隨之變化。”
“所以說到底還是得從長計議,俗話說得好,一口氣是吃不成耳根的。”
聽徐雲這麼一說,裘生倒也逐漸冷靜了下來。
其實吧。
他平時也不是個易燥易怒的性格,畢竟搞科研的性子都挺穩。
奈何他是個新種微生物的受眾群體,已經被口氣困擾的太久太久了,因此一時間便有些失態。
隨後他沉默片刻,對徐雲問道:
“老徐,那你準備咋辦?”
徐雲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將自己的一卡通拍到了桌上,指著上頭的ustc道:
“當然是搖人啦!”
半個小時後。
生命科學大樓。
院長辦公室。
“什麼?一種新型的微生物?”
看著一臉鄭重其事的徐雲與裘生,田志剛疑惑的扶了扶自己黑色的框架眼鏡:
“真核新種你直接投到不就好了,跑來找我幹啥?”
上輩子是微生物的朋友們應該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