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猜到他的身份後,程林的態度也明顯恭敬了一些。
普通老師,和魔藥學老師,在他們這些“內行人”眼中,可完全都是不一樣的地位。
謝遙則突然對他搓了搓手指,說道:
“是的,我是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學校付我工資讓我教授學生知識,而我剛剛也教授了你知識。”
“額,什麼?”
程林再次呆住,他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轉不過來。
他在說什麼?
為什麼每個字我都認識,但組合起來,我根本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謝遙指了指旁邊賣魚大叔:“所以,這單由你來付,當作臨時的學費。”
“……啊?”程林。
他……他是不是在訛我?
可是,我剛剛的確說了“讓我長見識了”這種話。
這麼一想他說的還蠻有道理的。
程林恍惚中,發現謝遙已經提著魚走遠,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而旁邊,胖胖的中年攤販則眯著眼睛望著他:“長官,當真你付?”
“我付!”程林咬牙切齒。
胖老闆把手一攤:“胖頭魚22一斤,小謝老師買的那隻7斤9兩,一共174聯邦幣,大家都是鄰居,給您把零頭抹了吧,承惠180幣。”
“誰家店抹零頭是往上抹的!”
程林差點吐血,這幾乎相當於他半周的薪水。
但短暫的懊惱之後,他還是拿出兩張面值一百的聯邦鈔票拍在桌上,趾高氣昂:“找錢!”
……
後半夜。
睡在臥室的巡查隊員程林翻了個身,過了不少時間,才艱難地睜開眼。
腹部傳來令人苦惱的反饋,導致他甚至連大腦都短暫的停止了思考。
好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