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胡說什麼呢!”
喬玉言恨不能捂上他的嘴,連忙推他出去。
結果就是溫停淵滿臉饜足地笑著出去了。
聽到他的笑聲,喬玉言恨不能拿被子把自己裹起來。
要說起來,也果真能說是她自己自作自受。
原是他頭一回,未免就快了些,她也是一時間沒有忍住,竟出聲說了一句,“沒關係。”
沒關係什麼沒關係啊,她為什麼要說那麼一句話。
結果平日裡那般偏偏君子的溫停淵竟被她這一句話給激起了勝負欲。
結果就是她現在全身上下所有的關節都像是被融化了似的軟綿綿沒有力氣了。
後來實在支撐不住了,她忍不住開口求饒的時候,才想起來,從前似乎是聽說過,男子的初次一般都比較短來著。
前世不知道這個事兒,那是因為溫良早在十六歲起,屋子裡就放了兩個教他人事的通房丫頭,只不過後來在成親之前都被打發走了。
在這上面算是老手,自然不會有這樣尷尬的一面給喬玉言見到。
而實際上,前世她和溫良真正的夫妻生活並不多,剛開始雖然他還願意哄著,可她日日在內院被溫大太太磋磨,到了晚上根本沒有什麼興致。
且溫良這個人,在床笫之間根本沒有什麼溫柔可言,或許也是因為他本身想娶的就不是她。
因而喬玉言前世關於夫妻之間的這檔子事兒,心裡恐懼比期待多得多。
在成親後半年,她就藉口伺候得不好,把那兩個通房給接了回來,心裡也盼著這樣能在溫良的心裡留一個賢惠的名聲。
現在才知道自己錯得多離譜,只有心裡不在意,才會對自己伴侶的感受毫不在意。
喬玉言心裡忽然有些酸脹難言,她沒有一刻這般感謝上天對她的眷顧。
重活一世,對她而言,最大的收穫,是抓住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得到了他的愛。
她在胸口握緊了拳:餘生,我會用盡一切去愛你。
品蘭按照溫停淵的吩咐,特意推遲了一個多時辰才進來喊喬玉言起床,才一進門,立時就燒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