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真的累嘛,等著等著就不小心睡著了,又不是我故意要放你鴿子的!
我知道你最心疼我了!才不會真跟我計較這些,對不對?”
闞羽萱開始撒嬌地哄話白丘。
“你這女人,越來越知道怎麼拿捏我了!
但你放我那麼多次鴿子,總得給我點甜頭吧?”
白丘才沒那麼容易被闞羽萱三言兩語就給打發了,沒得到點好處,他是絕不會罷休的。
聞言,闞羽萱便是會意地摟著白丘的脖子,在他的唇上一下接一下地啄了起來。
“唔!”
但白丘不滿意只是碰碰嘴皮子,他伸手扣住闞羽萱的腦袋,將其抵在桌邊,就深深地將她吻住了……
如此一來,這夜,隱忍了多日的白丘,最終還是如願以償地,把闞羽萱給吃幹抹淨了。
翌日,闞羽萱一起床就是滿口的埋怨:
“白丘,真不知道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你的,這輩子非得這麼還你才行?!
但這輩子我鐵定虧大了!
你說你把我整成這樣,我還怎麼見人,還怎麼去郊遊啊?!”
闞羽萱憤憤地用著粉,遮蓋著脖子上的草莓。
“你上輩子就是欠了我的,你若是覺得這輩子虧了,下輩子再由我來還你!
你若是覺得累,就別去郊遊了!
反正那批刀劍打造得差不多了,我今日應該能早些回來陪你!”
白丘嬉皮笑臉地擠到了闞羽萱的梳妝凳上,摟著她,和她分坐一張凳子,說罷就親了一下她氣鼓鼓的臉蛋。
“你給我一邊去!
我三日前就答應了婉兒的,怎麼能到了日子才說不去,害人家白準備一場!
你趕緊給我做三明冶去,多做一點,中午我才好和婉兒一起吃!”
闞羽萱沒好氣地輕輕推開白丘的臉,不讓他再來親吻討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