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困了?
你這幾日好似睡得又比前一陣多了,吃得卻比前一陣少了,可是有哪裡不舒服的?”
白丘擔憂地伸出手去,用手背去量闞羽萱的額溫,看看她是不是病了。
“沒有,我好著呢!
只是每天中午在雪院吃得太多了,下午你娘還會再給我煲些湯水進補。
所以每天回來,我肚子裡都還滿滿當當的,才會晚飯用得少了些。
你放心,我真的只是繡花繡累了而已。
你知道的,要我坐一天安安靜靜地繡花,簡直就是精神酷刑!”
闞羽萱繼續忽悠著白丘。
“不想繡就別繡了,我可不想你因為繡花給累壞了!
要累,也只能是因為我!”
白丘說著就拉過闞羽萱,一把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摟著。
這幾日闞羽萱早睡,每晚不等白丘沐浴完,就先睡著了。
白丘見她吃飯時沒精神,入睡後睡得香,也就不忍心再鬧醒她,故而他已有好幾日沒能碰她了。
自闞羽萱在現世找回記憶以來,撇開生理期不談,他們幾乎天天都要折騰的,回來妖界後,沒有天天,也是兩三天就大鬧一回,還沒有過一連七八日都不開葷的。
這幾日可是把白丘給憋壞了。
“別鬧!
我今日真沒精神!”
闞羽萱也知道白丘憋了這麼多天,定然是想要她了,但她除了有心事外,這幾天也確實是沒什麼精神。
“我明日還約了婉兒一同去郊外郊遊,可得早起,今晚不能和你鬧!
等明天,明晚你回來我再好好補償你!”
“你每晚都這麼說,結果都趁我沐浴的時候就先睡了!
你今日繡個花就累了,明日去郊遊,回來豈非更累,哪裡還能補償我!
你這明擺著就是哄我!”
白丘不樂意地拆穿了闞羽萱。